Wednesday, January 17, 2007

在香港的短短十天裡﹐當然有跟祖母吃晚飯。

席間﹐她對我說﹐上次到了你灣仔的家﹐看到書房裡面那三個書櫃﹐都還擠得滿滿。未待我回答﹐母親已搶著道﹐便是放了這麼多在那兒﹐荃灣那邊依然沒有位置多放一些。整間房﹐都是書。

其實﹐那根本不值得大驚小怪。我愛書﹐早是眾所周知的事。才在愛爾蘭住上八個月﹐房子裡也已積存了五十多本書。因為跟丘世文一樣﹐午膳工餘﹑假期節目裡﹐我還是最愛逛書店。每天不到書局或圖書館跑一趟﹐總會覺得有點不自在。到了書店﹐望著這麼多自己有興趣的書﹐又實在很難忍手不把他們據為己有。只是﹐因為未有丘世文一目十行的能力﹐於是﹐我的嗜好﹐便好像從讀書變成了買書。(竟然膽敢跟丘世文作比較﹐我似乎有點不知天高地厚。)

老實說﹐家裡面很多書﹐我也只是翻讀了起初幾頁﹐便因為新買的一本似乎更加吸引﹐給擱置了。從來﹐我都是一個貪新忘舊的人。能夠讓我一口氣讀畢的書﹐必定精彩萬分。最近﹐讀得不釋卷的﹐是JEFFREY ARCHER的THE ELEVENTH COMMANDMENT和NICCOLÒ AMMANITI的I'M NOT SCARED。

當然﹐也有很多很吸引我的書。倒不知道原因﹐就是未能讀完。這個聖誕﹐回到香港﹐我便是想帶幾本以前買了下來﹐卻一直未有時間好好細讀的書返愛爾蘭。

因為不想行李過重﹐所以實在不能帶太多。好不容易﹐方選上了以下幾本﹕

一人觀眾 (丘世文)
在香港長大 (丘世文)
我這一代香港人 (陳冠中)
野鴿子的黃昏 (王尚義)
野百合花 (王尚義)

單看作者和書名﹐你大概也猜到我這次挑選的標準罷﹖除了王尚義外﹐都是香港仔。本來﹐想說「典型的」香港仔。不過﹐想深一層﹐似乎有點不妥。因為典型與否﹐實在人言人殊。況且﹐在這個年頭﹐「典型的香港仔」更像似一個貶義詞。

不過﹐便是怎樣說法﹐他們都是我喜歡和敬重的那類型香港仔。

也買了兩本新書。分別是《余光中幽默文選》和《龍應台的香港筆記》。

起初以為﹐帶回來的都會是中文書。因為在都柏林生活﹐英文書一定不會是一個問題。不過﹐我還是帶了兩本回來。一本是卡夫卡的長篇小說集﹐裡面收錄了《審訊》﹑《美國》和《城堡》。另一本則是張純如的《南京大屠殺》。

選上KAFKA,是因為很希望一邊回憶上個秋天到布拉格遊覽的情景﹐一邊重溫JOSEPH K.的奇怪遭遇。帶回來IRIS CHANG的THE RAPE OF NANKING,則是想開始實現兩年前的一個心願。那年﹐她的新作THE CHINESE IN AMERICA才剛出版﹐張純如便因為抑鬱﹐自我結束了生命。他們都說﹐她患上抑鬱﹐是因為太沉迷在南京大屠殺的歷史材料裡面。那時候﹐一邊讀著陶傑如何寫她﹐一邊便想著要好好認識這個女子的一生。我想過把她的三部著作THREAD OF THE SILKWORM、THE RAPE OF NANKING和THE CHINESE IN AMERICA濃縮起來﹐側寫這個悲劇的人生。

只是﹐翻過月曆後﹐我更希望在南京大屠殺的七十週年﹐把THE RAPE OF NANKING改編好成一個小說故事。更好的是一個電影劇本。名字我是想好了。中文就叫南京。英文就是IRISH CHANG'S NANKING。

7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Iris or Irish?!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said...

Iris Chang.

The author of The Rape of Nanking. The beloved wife of Dr Bretton Lee Douglas.

Anonymous said...

But Iris Chang's Nanking or Irish Chang's Nanking??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said...

Although many Americans' origin is Ireland, she is not. She is an American Chinese.

Anonymous said...

Just wanna ask u abt ur last paragraph..the name of ur bk~ take a look?!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said...

sorry, i'm wrong.

perhaps i'm too irish now.

thanks mill, folks.

Anonymous sai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