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November 23, 2006

上個月﹐每朝早起床的時候﹐我都會對著鏡子﹐唱著這一厥歌﹕PAULINE一走那天﹐我決定紮辮。

不記得是誰的作品了。是太極罷﹖

人生差不多來到第三個十年﹐除了母親以前的一位同事外﹐我實在不認識一個叫PAULINE的女性。每天早上也會哼起那句歌詞﹐其實都只因最後的那兩個字。望著鏡中倒影﹐在腦海裡營造一個叫PAULINE的女生的雛形﹐竟然也變得很自然。

印象中﹐是未試過留著那樣長的頭髮﹕兩邊過耳﹐後面及肩。

上次到理髮店﹐已經是八月頭的事了。那是銀行假期﹐我依舊到了倫敦去。離開香港後﹐我總是在倫敦剪頭髮。第一次是六月初。第二次﹐便是對上一次了。所以﹐留著很長很長的頭髮﹐實在不難理解。以前在香港﹐差不多一個月多﹐我便要到理髮店去。

本來﹐我是想過依舊待到銀行假期才去剪頭髮。因為在倫敦那間理髮店﹐我根本不用多說﹐他們都曉得如何修理好我一頭長髮。可能﹐他們都是從香港過來的緣故罷。雖然價錢是貴了一點。比起我在香港理髮貴了一百塊港幣。至少﹐對上兩次﹐我都很滿意。

只是﹐一天早上﹐我花了一段時間﹐依然未能弄好那頭長髮。我知道﹐我是不能等到倫敦去了。是它們等待不了。

於是﹐到倫敦前的一個星期六早上﹐我便走到了ST STEPHEN'GREEN去。那兒有一間似乎很像樣的理髮店。才二十六塊歐羅。(比倫敦平一半。)ADRIAN幫襯過。他說﹐應該是那個價錢裡面最好的一間。他們全程都只用剪刀。

不過﹐當我走了入店後﹐我感覺到後悔。原來﹐裡面的理髮師大部份都是東歐人。才得一個愛爾蘭人。假如我是信得過這些從東歐來的女人﹐我早就到了住所附近那間店﹐讓她們為我剪髮。她們才要我五塊。每天黃昏﹐那間店外面都有一條長龍等候。只是當看到從店裡面走出來的顧客﹐我寧願多花一點錢。

可是﹐當你花了二十六塊﹐才發覺那些東歐女人﹐原來真的只懂得ROY KEANE的髮型後﹐你會暗罵自己的笨﹕竟然用五倍的價錢去買來人家賣五塊的貨物。

我說﹐她們只懂得ROY KEANE的髮型﹐因為我覺得那根本不用什麼技術。

我怕﹐她們不懂得如何理髮。眼前的這個這個東歐女人竟然一邊剪﹐一邊問我如何剪法。天﹗我怎知道如何剪法?我是習慣一走入理髮店﹐洗好頭後﹐就坐著墮進夢鄉。我從來不干涉。從來﹐我都只有一個要求﹕剪短﹐不過又不可太短。假如有新的創意﹐都是理髮師跟我介紹。現在﹐她卻問我如何剪法﹐還要不斷的問﹐而CUT IT SHORT BUT NOT SKIN HEAD竟然不是一個答案。我實在不能不投降。怎麼可能落剪前﹐還未知道怎樣個剪法﹖

我於是改變了想法。我不要她幫我剪短頭髮了。我說﹐還是長長的罷。不好短了。

我怕﹐我最後會變成ROY KEANE。

況且﹐聖誕前﹐我也會到倫敦一趟。有些錢﹐是不能不花的。

走在街上﹐望到玻璃窗上的倒影﹐我明白到﹐何解早陣子J會因為一頭剪得很差的髮型弄得心情很差。雖然MARIA似乎很欣賞我這個新的髮型。

2 comments:

May said...

Poor u!How's the cut then? looks good/weird?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said...

you should have seen that. though it is some weeks later. sti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