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英國超級聯賽開鑼﹐一個我想了很久的問題也終於有了答案﹕我決定每天早上都買一份倫敦時報。
星期一早上﹐來到火車站﹐派METRO的那個男生竟然走得老遠。平時﹐他都是站在火車站前的。因為已決定到報攤買THE TIMES,於是我也很不在乎是否拿到一份METRO。都柏林有兩份免費報紙﹐METRO跟AM HERALD。其實﹐兩份都不能算是報紙。相比之下﹐METRO始終較為優勝。只是﹐因為都已成為習慣﹐當街口的那位美少女給我遞上一份AM HERALD的時候,我也只好伸手接上了。我知道﹐我是沒有空翻閱這份愛爾蘭免費報紙。
坐在火車月臺的長凳上面﹐我立即翻到體育版。實在很久沒有這樣做過了。自轉讀FINANCIAL TIMES後﹐我已沒有第一時間翻到體育版的習慣。一來﹐FT是沒有體育版的﹔二來﹐香港的中文報紙也把體育版變做了賭波版。(其實﹐FT星期六副刊裡面﹐有三個專欄講體育。都是很有水準的COLUMNS。尤其是SIMON KUPER'S。SIMON是一個我很喜歡的體育記者。他的分析都很獨到。例如﹐他會用社會政治學眼光來解構一件體育新聞﹕當WENDER BREMAN壓過BAYERN MÜNICH拿得德國冠軍時﹐他說﹐這個冠軍的意義很大。至少﹐讓人知道﹐縱然國家財富如何不均﹐不萊梅地區的人也有吐氣揚眉的時候。碰巧﹐今天THE TIMES的社論有著這樣的一句﹕唯有扣著人性光明和黑暗面﹐體育故事方能精彩動人。)
我首先讀的當然是EVERTON對WATFORD的報導。因為我很想知道﹐倫敦時報的評論員如何看愛華頓今季的前景。GARY JACOB說﹐假如能夠改善中路防守﹐AJ的全場奔走的竄擾力﹐的確能夠推動拖肥糖爭得一席歐洲足協杯參賽資格。也知道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原來﹐當ANDREW JOHNSON射入了他披上ROYAL BLUE SHIRT後的首個入球後﹐GOODISON PARK的廣播員竟然把AJ錯認做LEE CARSLEY。可能大家都是光頭的緣故。
在火車上﹐我把每篇EPL的MATCH REPORT都讀過一遍。下車後﹐從火車站走向公司﹐我感到很滿足。我知道﹐今年FANTASY SOCCER,我的成積應該可以很好。(至於FANTASY NBA,則實在不能寄予厚望。因為這兒根本都沒有NBA的消息。是一丁點也沒有。)
中飯的時候﹐外面陽光普照﹐我便和FIONNUALA一起到了DÚN LAOGHAIRE碼頭對出的那個廣場吃三明治。她知道我要讀報紙﹐所以便躺在陽光下小睡﹐沒有理會我。
我讀了很多新聞﹐知道了很多事。我知道以色列軍隊在真主黨的巢窟裡面找到英軍的夜視鏡。我知道英國有殺人的兔流感。我知道聯合國到南黎巴嫩維持和平的部隊依然未能成軍。我知道TONY BLAIR準備在離開DOWNING STREET前搞好巴勒斯坦的問題(早前﹐經濟學人說﹐布殊的中東政策最失敗的地方﹐便是沒有把巴勒斯坦放到議程裡面)。我知道候賽因又再上庭。也知道﹐壞孩子PETE DOHERTY的母親如何看自己的兒子。
的確是一個很充實的中飯。
回到家﹐讀到陶傑的黃金冒險號。他寫LILY COLE。我想﹐我會有一天跟他撞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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