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17, 2006

今天﹐是我第一次現場觀看兩隊歐洲國家一隊同場比賽。因為今天下班後﹐我到了LANSDOWNE ROAD看愛爾蘭對荷蘭的友誼賽。我們是早三個星期前已買了票。更直接點說﹐我們是一公開發售便立即購買的。我們都知道愛爾蘭人很支持自己的國家隊。雖然﹐足球並不是這兒最受歡迎的運動。雖然﹐愛爾蘭並未能打進今年世界杯決賽周。雖然﹐愛爾蘭足球在歐洲只能屬於二線球隊(希望不屬於三線)。

大家都會支持自己的國家﹐因為大家都知道球隊是盡了力的。他們是拼了命去爭取一張世界杯決賽周入場券。他們沒有要求其他友好國家幫忙﹐好讓他們能夠容易取得大量入球。那時候﹐愛爾蘭跟法國和瑞士都是同分﹐很大可能會計得失球來決定名次。只有小組的第一名才能直接進入世界杯三十二強。第二名便要跟其他小組的第二名多打場兩回合的淘汰賽﹐來決定誰能獲得歐洲賽區剩餘的出線席位。第三名﹐則其實跟包尾一樣﹐同樣要等四年﹐方能再有機會。

球員足球生命有限﹐根本沒有幾多個四年﹐所以實在很不明白為何竟然會有人在世界杯打假波。可能便是因為球員足球生命有限﹐所以更要好好利用這幾個黃金十年﹐為將來的生活打算。不過﹐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倒是那些不為金錢﹐甘願受其他國家指示的那些「不X知所謂」的足球員。他們身披自己出生地的球衣﹐卻去為其他國家賣命。這些人都是可恥的﹗都是下流的﹗

當人家要取得七個入球或以上﹐方能有機會出線﹐他們便完全不設防﹐任由對方擺布。終於﹐求仁得仁﹐他們真的可以輸掉七球。不過﹐他們想不到的倒是另外一個國家也用了同一個手段去爭取入球。

我曾經想過為什麼他們會願意這樣做。因為實在沒有利益可以得到。最後﹐我想到﹐球隊的最高層。最高層的最高層。那個父親靠走私軍火起家的人。因為他們全家都是愛黨商人(香港傳媒叫他們做愛國商人﹐實是對「愛國」一詞的羞辱)﹐他們不得不給球員壓力。在巨大的壓力下﹐這些球員便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出賣了出生地的市民。跟曾蔭權一樣﹐飲是香港的水﹐流是香港的血。不過﹐吃的倒是中國大陸的屎。奈何﹐他們都竟然吃得津津有味﹐不斷叫要添食。

明明好人一個﹐為什麼要跑去做一個港奸﹖

縱然是主場﹐怎麼也不可能只派三名PREMIERSHIP球員落場(他們是KILBANE,O'SHEA和FINNAN)﹐去迎戰荷蘭的「夫添」罷﹖奈何﹐眾多球員都受了傷﹐史當頓也唯有在英國甲組裡面找球員。輸四球實在是少了。整場比賽﹐愛爾蘭鮮有過半場的機會。

只是﹐愛爾蘭人也沒有放棄自己的球隊。因為落場的球員也沒有放棄自己。他們很努力去搶每一球。他們很很勤力地去做好每一次防守。大比數落敗﹐是技不如人。是不能﹐非不為。

第一次站足全場比賽。原來﹐的確是件很累人的事。不是因為全場觀眾都站了起來看球賽﹐那是因為我們的票是企位。我沒有想過還會有企位。我以為﹐經過上次利物浦那些流氓球迷搞事後﹐國際足協已經禁止比賽在設立企位的球場舉行。

不過﹐實在看得很開心。因為那些球迷都是真正的球迷。我不時會聽到有人大叫「踢斷荷蘭人的腳」、或「打死那隻荷蘭狗」。到球場看球賽本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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