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uly 24, 2006

從第一篇BLOG開始﹐我便沒有想過它是我的日記。因為日記永遠是私人的。在我有生之年﹐我都不會把它公開。就是對著我最心愛的女人﹐我都要把她拒諸門外。因為我不能容許她在我面前發覺我更愛的是以前那個女生。因為我不能容許她猜到我的情話裡面帶著多少謊話。王爾德說﹐THE VERY ESSENCE OF ROMANCE IS UNCERTAINTY。不過﹐遺憾地﹐自年初開始﹐我已停止了寫日記。去年秋天﹐在佛羅倫斯買的兩本真皮日記本﹐依然給放在書櫃裡面﹐沒有開封。

我不喜歡把BLOG翻譯作日誌。因為它只是我的一個專欄。跟日記有著本質上的不同。縱然﹐兩者講的都是我內心的想法。請容許我留一點私人空間給自己。其實﹐這也是我選擇在都柏林獨居的原因。我是知道﹐跟人同住我是至少可以慳一半租金。不過﹐我實在很看重我的PRIVACY。

便因為我把這個BLOG當做了我的第一個專欄﹐所以我真的很歡喜收到別人的鼓勵。我的朋友也很明白我的想法﹐不時或透過電話﹑或電郵﹑以至親筆寫信給我﹐跟我講讀完TOFFELAND專欄後的感想。當知道你們都有習慣讀我的BLOG時﹐我真的很雀躍。當聽到你們的聲音﹐當收到你們的來信﹐我都很興奮。因為﹐我發覺﹐原來我還存在。五個月前﹐嘗試過讀JEAN-PAUL SARTRE,希望了解一下什麼是存在。當然﹐那個實驗是失敗的。因為才讀了幾頁﹐那本「嘔吐」便給我擱在一旁。今天﹐對於「存在」,我有自己的一個解釋﹕I AM READ THEREFORE I AM。一個沙特跟笛卡兒的混合體。(我真想得美!)

早陣子﹐在READERS僅花了三角﹐便買了SARTRE的THE AGE OF REASON。是1973年的PENGUINS版。那是自由之路(ROADS TO FREEDOM)三部曲的第一章。我打算當我把手頭上的幾本書讀完一遍後﹐便會再次探索沙特的宇宙。那時候﹐應該會是冬天的日子。同事GARY說﹐都柏林的冬天不會下雪。不過﹐卻會連續下七天雨。我想﹐開著電爐﹐鑽進被窩裡面﹐望著外面細雨紛紛的世界﹐我會較容易明白EXISTENTIALIST的想法。

我竟然這樣越來越像一個DUBLINER。才是夏天的開始﹐我便跑去想冬天下雨的情景。

前些時候﹐我跟人事部的DAVID正談論週末的活動。他突然望著外面無雲的藍天﹐講了一句﹕WHAT A DAY!坐在身旁的MARIA便回答說﹐天空快要下雨了。我和DAVID四目相望﹐都有點奇怪。還是DAVID比較了解DUBLINERS。因為他從南非來了都柏林六年。他道﹐在這樣好的天氣底下﹐拜託請不要這樣IRISH罷﹖然後﹐他補充說﹐愛爾蘭人便是這樣容易想起灰灰的天﹑細細的雨。

其實﹐很容易理解。因為這裡烏雲細雨實在很家常。難得陽光普照。

我不介意變得越來越像一個DUBLINER。或者﹐應該說﹐我很樂意變得越來越像一個DUBLINER。我甚至恨這個變化來得太慢。

我很慶幸公司裡面只得我一個香港人。我知道﹐唯有這樣﹐我才能斷絕「香港留學生生活圈狹小」的陋習。因為在我的DNA裡面﹐早已遺傳了很重的文化本位意識。假如公司裡面有多一個香港人﹐我怕我們的生活起居都會全在一堆﹐很少會跟愛爾蘭及其他國籍的同事溝通。

我要繼續對世界陌生的一切充滿好奇。好的壞的﹐我都要見識。世界很大﹐實在有太多事物有待探討﹐一開眼界﹐我怎能甘心只在歐洲延續香港的生活?

上星期五﹐公司在木球會搞了個夏季燒烤晚會。正跟EILEEN和KATE聊得興奮之際﹐我看到三樓的那四個印度同事﹐躲在一角吃完一些食物後﹐便匆匆忙忙離開會所。我覺得﹐香港應該因為我而驕傲。我立即跑到酒館﹐給兩個女生多買一ROUND飲料。

WHEN IN ROME,DO WHAT THE ROMANS DO.

這本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3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你去了郵局攞郵包未呀??
喜歡這份禮物嗎????

Anonymous said...

確實對今次所寫有太多的認同... 尤其是有太多的想法, 確實只可留給自己回味...

日誌可能真的不是形容blog的好名詞, 大概這就是為什麼越來越多人稱之為博客... blog就是blog, 已經是一種自成一格的物事...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said...

received. a beautiful d.

f,
i think, bcoz you had lived in foreign coutries b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