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11, 2006

昨天下午﹐ADRIAN打了個電話來﹐問我有沒有興趣看PIRATES OF THE CARIBBEAN。我見沒有事忙﹐世界杯決賽又要七點鐘才開始﹐最重要的是有KEIRA KNIGHTLEY﹐便跟他約好在O'CONNELL STREET見面。來了愛爾蘭兩個多月﹐終於第一次去電影院。

因為場次關係﹐我們去了PARNELL STREET的CINEWORLD。是都柏林最大的電影院﹐裡面共有十八間放映室。戲票是九塊二。比在O'CONNELL STREET的SAVOY貴七毫。這兒的生活指數實在很高﹗遲遲沒有去看電影﹐連最期待的DA VINCI CODE也錯過﹐便是因為票價問題。以前UA金鐘港幣七十五元一張票已使我卻步。不過﹐我想﹐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沒有人跟我一起到電影院去。看電影﹐是一個人的事情﹔到電影院去﹐卻是兩個人的事。

沒有什麼冷場。熱熱鬧鬧﹐輕輕鬆鬆﹐便過了兩個小時。只可惜KEIRA出場的時間不是太多。希望第三集會有多點戲份。也希望她的身型能夠連到戲。最近﹐出席首映禮﹐她穿著一件金黃色的GUCCI開胸連身裙﹐顯得非常瘦。是真正的皮包骨。記者說﹐英國女明星還是要向荷李活瘦骨仙風氣低頭。

原來﹐這兒的電影院都不設劃位。所以﹐只要拿著戲票﹐過了大堂守閘員﹐其實是可以整天留在電影院裡面﹐看電影看過夠。因為再沒有職員查票。戲院餐廳裡面又有沙發﹐方便等候下一場。假如不是跟ADRIAN一起﹐散場後﹐我想我是會跑到隔鄰那個放映室去。那裡正開始播放THE WIND THAT SHAKES THE BARLEY。故事講述愛爾蘭獨立戰爭。是今年康城電影節最佳電影。

難怪論語說慎獨。一個人的時候﹐的確很容易犯罪。

離開電影院後﹐我們到了河畔的露天咖啡店。望著RIVER LIFFEY的淙淙流水﹐我們講了很多對愛爾蘭的看法。當然﹐也有講到各自的家鄉。

涼風輕吹﹐是晚飯的時候。我們決定在TEMPLE BAR一帶找間餐廳﹐邊吃飯邊看球賽。TEMPLE BAR是都柏林餐廳和酒館林立的地方。在那兒﹐除了餐廳和酒館﹐便沒有其他商鋪。

因為酒館都已經擠滿了人﹐也不是很多餐廳有球賽播放﹐我們最後唯有到HARD ROCK CAFE去。侍應知道我們來看球賽﹐便安排我們到牆邊的座位。那兒有獨立的電視。不過﹐雖然離電視熒光幕較遠﹐大堂中間的檯也許可能更好。因為那兒都坐滿了從意大利來的留學生。他們每個人都披上了一面國旗﹐臉上都畫上了綠白紅三條直間。從唱意大利國歌開始﹐他們便沒有停下來。拍手﹑拍檯﹑拍凳。當FABIO GROSSO射入最後一個點球後﹐全間餐廳都震耳欲聾。他們也立即跑出街外﹐跳舞慶祝。TEMPLE BAR一帶的街道都突然堆滿了人。所有意大利的球迷都從四面八方的酒館和餐廳蜂擁出來。ITALIA﹗ITALIA﹗ITALIA﹗的叫聲響徹震天。

好友ADW正在米蘭。他發了一個TEXT MESSAGE給我。他說﹐整個米蘭市都進入了瘋狂狀態。我望著身邊的意大利人﹐我完全能夠理解﹐也完全能夠想象。

回家的時候﹐在O'CONNELL STREET遇上兩個法國女生。我從來不是一個搭訕的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竟然大膽地跟她們聊起來。我向她們表示同情。因為法國其實是表現得比較好的一隊。她們揮動著國旗﹐無奈地跟我說﹐每樣比賽總要有人扮演勝利者﹐有人扮演失敗者。不幸地﹐今次是要犧牲我們法國人﹐來讓意大利人興奮一個晚上罷了。

突然想起了在柏林的那些JUVENTUS球員。天堂與地獄﹐有時候真的很近。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我一向都話睇戲最少要有2個人至好啦....起碼有得傾下d劇情, 開心d!! 門票真係幾貴喎, 我同你一樣都係覺得唔值, 但出外走走始終都係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