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pril 06, 2008

這陣子﹐一口氣讀畢了幾本小說。都很喜歡。

掀開序幕的﹐是JOHN GRISHAM的《上訴》(THE APPEAL)。那是一個人民律師協助居民﹐控訴大財團莽顧法例﹐不斷非法傾倒有害物質﹐破壞環境之餘﹐也危害生命的故事。同時間﹐作者也藉此點出美國司法制度裡﹐選舉上訴庭法官不公平的地方。正如早前所言﹐我以為﹐這是JOHN GRISHAM近幾年來﹐最緊張的一部作品。我看到了他的成名作《糖衣陷阱》(THE FIRM)的影子。當然﹐那還是他最好的一部小說。

接下來的﹐是海明威的《老人與海》。董橋說﹐這部短篇是這位諾貝爾獎文學獎得主最沉澀的作品。不過﹐我卻竟然能夠似懂非懂地了解得到老漁夫的心情。我們不斷在這個世界裡打滾﹐不過是為了成就一己自私的慾望。海明威是文學大家。我這個沒有墨水的人﹐不敢在這裡放肆地亂放厥詞。只好抄一段董橋先生的文字﹐來表示對這部短篇小說的喜愛﹕

「念舊的柔情彷彿一幅褪了色的老畫,逝水的年華最後只認識朦朧的畫面而細辨不出畫裏的色彩了。我們都記不得當年我們覺得海明威的短篇小說好在哪裏。隱隱約約我們心中坐着一位海明威,他的藝術跟他的《老人與海》裏那尾青槍魚一樣壯碩一樣華美一樣沉靜一樣高貴:"Never have I seen a greater, or more beautiful, or a calmer or more noble thing than you, brother. Come on and kill me."」

跟著﹐因為看到了電影院大堂的海報﹐因為讀了《泰晤士報》裡那篇討論歷史小說的文章﹐於是﹐便找來了PHILIPPA GREGORY的《另一位寶琳女郎》(THE OTHER BOLEYN GIRL)來讀。我讀得很快。是為了趕在電影上畫前完成。當然﹐也因為寫得很吸引。我想﹐小說比電影好。畢竟﹐正如作者在《泰晤士報》裡所言﹕「電影強於影像﹐小說強於情感。」沒有小說裡面的文字﹐對安寶琳的同情﹐只能流于表面。不過﹐那也正是電影公司的想法。他們找來了當今電影圈裡最漂亮的兩位女生來飾演寶琳姊妹﹕SCARLETT JOHANSSON和NATALIE PORTMAN。

在等候前往多倫多的飛機的時候﹐縱然行李裡是帶著了PAUL AUSTER的《紐約三部曲》(THE NEW YORK TRILOGY)﹐我還是受不著誘惑﹐在都柏林機場書店裡﹐買下了JEFFREY ARCHER剛剛出版的新作《THE PRISONER OF BIRTH》。在飛機上﹐我竟然能夠禁著自己看電影的想法﹐一頁一頁地讀著DANNY CARTWRIGHT的遭遇。從來﹐我便很喜歡JEFFREY ARCHER的文字。那是陶傑所說的「啖啖肉﹐沒有多餘膽固醇的文字」。畢竟﹐曾是英國保守黨副主席﹔畢竟﹐是牛津歷史系的畢業生﹐寫出來的字句必有其吸引人的地方。近六百頁的故事﹐不消旅程一半的時間(四天)﹐便完全讀畢。縱然那完完全全是一個現代英國版的《基度山恩仇記》。NOT A PENNY MORE,NOT A PENNY LESS。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