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我是再次投入了美國小說作家JOHN GRISHAM的懷抱裡。
那天﹐在報攤買過一份報紙後﹐便匆匆跑到月臺去。因為要趕上那班在八時一刻開出的火車。我是晚了點起床。平常日子﹐我習慣乘搭八時十分鐘的那一班。因為它會在較近公司的那一個站停一停。
正急忙跳上火車的時候﹐卻竟然給我望到月臺上的一個廣告。是JOHN GRISHAM的新作﹕《上訴》(THE APPEAL)。當火車關上了門﹐我有預感﹐那將會是一本很精彩的小說。不好問我為什麼。我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況且﹐預感就是一個無緣無故的突然想法。毫無邏輯﹐也沒有先兆。
中飯的時候﹐見有點空閑﹐便走到公司附近的一間書店逛逛。當然﹐就在當眼處﹐看到了《上訴》這一本書。紅色的封面﹐很是搶眼。
自小學畢業的時候﹐把所有金庸作品讀過一遍後﹐直至中學畢業的日子﹐我才再遇到一本讓我廢寢忘餐的小說。那就是JOHN GRISHAM的THE FIRM。它的電影版本有一個中文名字﹐叫《糖衣陷阱》。我記得﹐才花了兩天時間﹐便讀畢那本書。是很久很久未有試過會如此對一本小說著迷。在巴士上﹐我不能把書放下來﹔在床上﹐才睡了一刻鐘﹐便又忍不住手﹐爬起身來繼續那一個驚險的旅程。
從此﹐我愛上了這位從律師轉做作家的美國人。
母親知道我喜歡JOHN GRISHAM。於是﹐每年到加拿大探望外祖母的時候﹐都會順道給我買來他的一本新作。只是﹐可能因為實在太多產了﹐水準未能維持下去。我慢慢覺得他的故事有點沉悶。便是多番嘗試﹐他始終未能突破自己給自己建造的一個細小空間。
對上一本翻看的JOHN GRISHAM小說﹐好像叫THE STREET LAWYER。故事情節是不記得了。因為未能讀完。
在陶傑介紹下﹐JOHN GRISHAM的位置也給JEFFREY ARCHER取代了。那位前保守黨副主席的故事題材﹐實在多元化得多。
不過﹐我向來相信我的預感。於是﹐望著那一大堆新簇簇的《上訴》﹐便立即拿下一本來翻看翻看。
單是故事首章﹐便很刺激和引人入勝﹐很想立即追看故事的發展。同時間﹐腦海裡也浮現了幾年前捧讀《達文西密碼》時的想法﹕這是一本寫給荷李活的小說。小說裡面的間場﹑手法﹐完全很方便編劇去改編做劇本。因為除了少了些對白外﹐那根本就已經是一部劇本。
讀著那精彩的故事﹐我相信﹐不久將來﹐它將會成為一部電影。雖然﹐嚴格來說﹐其實那也不過是《無間道》的變種。
回到公司後﹐跟香港的一位朋友交換了些電郵。我們談到農曆新年。我著他假如假期有空﹐不妨翻翻這一本小說。因為﹐套一句《少林足球》的對白﹐我以為﹐JOHN GRISHAM似乎終於「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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