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黎的夜晚﹐我們曾經想過到九橋那邊的一間夜總會消遣。TIMEOUT說﹐那是近來法國首都裡面最受歡迎的夜店。是年青男女﹑潮流文化人士最熱門的蒲點。有著全巴黎最漂亮的酒保和侍應。在KENZO大廈的頂層﹐可以俯瞰塞納河的迷人夜景。店的名字﹐叫KONG。
吃過晚飯後﹐便乘地鐵來到九橋。還未到十一點。街上面都有點靜。大廈門外﹐沒有人龍﹐才只得兩個身形魁梧﹑穿黑色西裝的黑人把守。正要走入建築物裡面的時候﹐那個最高大的守衛便欄在前面﹐問我們是否訂了位子。他說﹐假如沒有預訂﹐恐怕今天晚上都沒有辦法讓我們進入﹐因為都滿了座。
跟他討價還價了一些時候﹐便是見著不斷有型男索女進進出出﹐我們知道﹐我們就是沒有辦法過得了黑人守衛這一關。他甚至有點不耐煩跟我們糾纏。他很清楚地用英文對我們說﹐我也不能多講什麼了﹐因為我的英文很不靈光。
在如此狀況下﹐我們唯有失望地離開。臨走前﹐那個黑人守衛提議我們道﹐明天晚上再來碰碰運氣罷。
當然﹐我們都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那天晚上﹐我們的衣著是有點隨便。是一件衛衣跟一雙跑鞋。幸好﹐也在附近找到了一間不大注重衣著的店。叫LE FUMOIR。意思是吸煙人士。都很擠人。
前幾天﹐公司茶點的時候﹐碰見了STEVEN。是新來的同事。他是法國人。早前在馬德里工作。因為認識了一個愛爾蘭的女生﹐便決定北上來到這個島國生活。閑談間﹐我跟他講到了復活節到巴黎和里爾的旅行。我提及了KONG。
STEVEN說﹐要到這些夜店去﹐的確不是一件易事。那不是法國人和外國人的分別。我記得﹐有次我到巴黎旅行。也想過蒲蒲這些夜店。門外的守衛看到我那身CAUSAL裝束﹐也不讓我走入裡面。一雙刷得發光的皮鞋是少不得。牛仔褲不是一個問題。倒是上身要裝扮一下。
我點著頭笑道﹐我應該在出發前跟你聊聊。
的確﹐我為什麼老是忘記了我就在一間國際公司工作。這裡「國際」的意思﹐不是指公司在世界不同角落都有著分公司。我講的「國際」﹐乃是說公司裡面有著許多不同國籍的同事。我記得﹐一年前INTERVIEW的時候﹐我問AOIFE為什麼老遠跑到亞洲聘請。她的答案是﹐那不是什麼出奇的事情。也不單是亞洲﹐我們公司裡面﹐是什麼地方的人都有。
那倒不是什麼虛話。從亞洲來的﹐有印度﹑有巴基斯坦﹑有馬來西亞﹑有菲律賓﹑還有我這個香港人。也有澳洲和紐西蘭。當然﹐少不了從東歐來的。亦有美國和南非。就只差南美洲罷。
我想﹐這樣的「國際化」﹐比公司在世界不同角落都有著分公司﹐對員工有更好的幫助。
至少﹐出發旅行前﹐可以找一些當地人傾談一下。
那天﹐在火車上﹐遇到了三樓的同事TONY。他是波蘭人。我跟他不是很唸熟。才不過在酒館裡碰過幾次面。我對他說﹐夏天的時候﹐打算到他的家鄉走走。他叫我不好WARSAW和KRAKOW各遊四天。他提議我﹐應該多花時間在KRAKOW。因為那兒才是波蘭最值得遊覽的地方。也是最漂亮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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