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22, 2008

早陣子﹐我在這兒談到蘇真尼辛(ALEKSANDR SOLZHENITSYN)。也順帶提及蘇聯文學。教人發笑地拋了一輪書包後﹐我竟然有點大膽地道﹕「俄羅斯人的小說的確有著一些英語世界作品所欠缺的元素。」

後來﹐有人在這裡留言﹐提議我讀讀契柯夫的一個短篇《吻》。因為他希望跟我討論一下那個故事。

住所裡﹐有一本契柯夫短篇故事集。為蘇聯時期﹐莫斯科外語出版社的英文翻譯。早前從舊書店買回來後﹐匆匆讀過幾個出名的故事﹐便擱置了在一旁。畢竟﹐只是為了書裡面那句「PRINTED IN UNION OF SOVIET SOCIALIST REPUBLICS」﹐並不是因為裡面的文字。難得別人錯愛﹐於是便立即從書架找回這本書。可惜﹐裡面共十六故事﹐偏偏沒有一個叫做《吻》。

也嘗試到書店找找。翻過了人人出版社和WORDSWORTH的兩本契柯夫短篇故事集﹐也未有看到《吻》這個故事。

最後﹐唯有求助於互聯網。終於讓我在一個聲稱上載了許多經典小說的網頁裡找到。我沒有在網上讀畢整個故事。因為我不大習慣﹐也不喜歡在網上讀書。我始終是一個傳統的人。我要實實在在地讀書。於是﹐便把那個短篇下載到電腦裡去﹐然後用打印機打印出來。

不過﹐經過一輪功夫後﹐我還是未開始讀這個別人提議我讀的故事。

因為﹐蘇真尼辛的兩本作品﹕《癌症病房》和《ONE DAY IN THE LIFE OF IVAN DENISOVICH》﹐我都在中途放棄了。

從來﹐英文翻譯的作品﹐我只讀企鵝的出版。因為我相信企鵝出版社的編輯。我相信他們聘請翻譯的眼光。一部出色的翻譯作品﹐摒棄了原文後﹐本身應該同時也是一部出色的作品。企鵝出版社的翻譯作品﹐都是如此。

我也怕其他出版社會有些翻譯錯誤﹐損害了原文。

我承認﹐我那兩本蘇真尼辛的作品﹐都是企鵝的翻譯。未有整本讀畢﹐皆因最近我同時愛上了三位英國文學金花。她們是﹐DAPHNE DU MAURIER﹑IRIS MURDOCH和DORIS LESSING。

把這三位當代英國女作家稱做「金花」﹐可能會引起一些人誤會。除了DORIS LESSING外﹐其餘兩人早已魂歸天國。DORIS也是一位老人家。

我依然相信﹐俄羅斯人的小說的確有著一些英語世界作品所欠缺的元素﹔我也依然相信﹐企鵝出版社的翻譯作品是如何出色。不過﹐我是較喜歡那三位金花的文字。精煉和簡潔中﹐卻又有許多撩動人心的層次。

最近﹐在舊書店一口氣買了三本小說。三位金花各一本﹕DAPHNE DU MAURIER的《I'LL NEVER BE YOUNG AGAIN》﹑IRIS MURDOCH的《UNDER THE NET》和DORIS LESSING的《THE GOLDEN NOTEBOOK》。

所以﹐不得不中途放棄蘇真尼辛。也未能開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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