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January 02, 2006

電話整天未有響過。不知道它還懂不懂得響。

我怕它壞了﹐於是自己給自己撥了一次。似乎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未能演奏MICHELLE的MELODY。打從高中開始﹐這便是我心愛的歌曲。心裡盤算一下﹐原來也有好幾天未有聽過電話奏起它的旋律。

我從CD架拿出BEATTLES的RUBBER SOUL。這是一張我喜愛的唱片。因為裡面收錄了多首我喜歡的歌曲:NORWEGIAN WOOD, DRIVE MY CAR, GIRL和NOWHERE MAN。當然還有米歇兒。

MICHELLE, MA BELLE. SONT LES MOTS QUI VONT TRES BIEN ENSEMBLE, TRES BIEN ENSEMBLE.

在連儂的歌聲下﹐我翻看著DR WATSON頭一次跟SHERLOCK HOLMES出外查案的經過。

YES, IT IS A CAPITAL MISTAKE TO THEORIZE BEFORE YOU HAVE ALL THE EVIDENCE. BUT ALL LIFE IS A GREAT CHAIN, THE NATURE OF WHICH IS KNOWN WHENEVER WE ARE SHOWN A SINGLE LINK OF IT.

從一些蛛絲馬跡﹐我已可以窺探整件事情。那天晚上﹐我只是RE-CONFIRMED之前的推斷罷了。既然一切已成定局﹐我知道我不能也不應再做什麼了。撫心自問﹐從第一天開始﹐我就沒有幹過什麼。這其實是我應得的結果。

想到這裡﹐我不其然地望了一眼胸口的那一道傷疤。是自己弄出來的。既然沒有人忍心往我的胸口捅一刀﹐唯有自己動手。那天晚上﹐我怕不夠痛﹐還在傷口上撒上一把又一把的鹽。我咬著牙關問: 為何不親自把真相告訴我﹖CD盤正播放JASON DONOVAN的CLOSE EVERY DOOR。是音樂劇JOSEPH AND THE AMAZING TECHNICOLOUR DREAMCOAT裡面的一首歌。

原來﹐時間的確是種很好的金創藥。都整整一個月了。傷口已結了疤。我已再沒有如當天那麼痛恨自己﹐還變得輕鬆了。輕摸胸口﹐我知道那是一條永不磨滅的疤痕。不過﹐只要披上外衣﹐又有誰能看得見﹖有些事情還是只讓自己知道便好。

看著正在CHARGE電的電話﹐我跟自己說: 既然電話再未能演奏MICHELLE﹐是DOWNLOAD新鈴聲的時候了。我立即跑到網路上去﹐尋找合適的RING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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