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舊同事吃完中飯後﹐便到QUANTAS辦飛機票的事。很多人排隊。因為HKD3,280這個價錢實在便宜。還要有效一年。假如能夠賺到ASIA MILES﹐便更加好。不過﹐我也不好嫌三嫌四了。機位確實很緊張。從倫敦到都柏林的機位當然沒有太大問題﹐緊張的是從香港飛去倫敦那一程。要不是有這樣大的DEMAND﹐那些AUSSIES也不會貿然加入戰團。從此﹐要直接到倫敦﹐便多了一個選擇。
從QUANTAS的辦事處走出來﹐看到太平山底下的幾幢高樓﹐知道還有點時間﹐於是便到那幾間銀行走走。
確實是第一次來到匯豐總行。大堂樓底很高﹐當中沒有柱﹐視野很廣闊。因為是STEEL STRUCTURE﹐所以雖然經已建成二十年﹐依然很有CYBER的現代感覺。向櫃檯望去﹐我敢相信那些TELLERS是全香港最頂尖的一批。
跟值班的職員查問清楚後﹐便到INTERNATIONAL BANKING DEPARTMENT走了一趟。其實早知道得到的答案﹐會跟我那個客戶經理所講的一樣﹕我們在DUBLIN是沒有RETAIL BANKING SERVICE的。只是一心以為﹐國際銀行部門會有更多選擇提供。原來﹐WORLD’S LOCAL BANK這個SLOGAN都是騙人的。
也許﹐IRELAND對香港來說﹐實在是一個陌生的國家。
也到了STANDARD CHARTERED和CITI BANK﹐他們竟然不知道IRELAND跟DUBLIN。要費一輪解釋﹐他們才知道愛爾蘭是英國隔鄰的國家。難怪大家都相信HSBC。他們的員工至少知道都柏林是歐洲的城市。在THE UK附近。眼望著那幾個銀行職員﹐心中突然冒出一陣寒意。原來﹐我將會跟香港相隔很遠﹑很遠。我將會到一個非常陌生的國度﹐尋找那個美麗但騙人的理想。
路過HMV﹐便走了進去。因為想買ANDREA BOCELLI的新碟。逛了一會﹐發覺原來IL DIVO也推出了新專輯。裡面那首MAMA很好聽。跟逛SWINDON一樣﹐我很少時候會空手離開HMV。今天也沒有例外。不過﹐這次我依然沒有買下ANDREA BOCELLI。也沒有買下一張DVD。我買下的是一本書。是TRUMAN CAPOTE的IN COLD BLOOD。眾裡尋它千百度﹐想不到竟然在唱片鋪找到。價錢還很便宜。只是五十塊。比商務印書局便宜一半有多。上個月﹐我在COMMERCIAL PRESS的網頁訂購﹐它收了我一百二十塊。還要我等兩個月。
我不介意多買一本好書。況且﹐我那位忠實讀者也對這本書很有興趣。我可以送給她。
回家路上﹐在報攤買了一份信報。讀到洪清田的一篇文章。題目是“香港和匯豐﹕生於邊緣﹑自成中心” 。裡面有這樣的一句﹕香港(跟匯豐一樣)百年生於邊緣﹐怕什麼邊緣化﹖
很久未有聽過這樣的壯語。很久未有見識過這樣的豪情。便是因為我們給邊緣化了﹐中國才能夠壯大起來﹔便是因為給邊緣化了﹐世界才有香港人這種古怪的賺錢動物。沒有香港﹐哪有現代化的中國﹖沒有香港﹐哪有這樣的一個世界﹖
邊緣化不必然是一個問題。是問題與否﹐都要看究竟用什麼坐標和標準分中心和邊緣﹑定東南西北。重要的是﹕誰給誰邊緣化了﹖本來﹐只要能善用那個邊緣﹐借助那裡的自由空間和壓力﹐把壓力轉化為動力﹐必能在邊緣中活出精彩﹐必能闖出新天﹐必能反過來自成中心。
可是﹐香港現在是在“世界中央﹑中國邊緣”﹖ 還是“在中國中央﹑世界邊緣” 呢﹖ 自回歸以來﹐在那群土共的叫囂聲下﹐我們開始搞不清自己的位置﹑弄不懂那些遊戲的規則。要再成為中國的唯一樂土﹐要再成為世界的一個驕傲﹐我們實在要快快撥開那些雲霧﹐重新找回那套坐標﹑那套標準。
只要我們在世界中央﹐為何要懼怕給中國的城市邊緣化﹖在GLOBALIZATION的猛風底下﹐我們是否還能站在世界中央﹖
我翻著桌上的那本EYEWITNESS TRAVEL GUIDE﹕都柏林﹐愛爾蘭共和國的首都。人口佔整個國家的85%。居住在這裡的名作家有﹐JAMES JOYCE﹑JONATHAN SWIFT﹑WILLIAM BUTLER YEATS和OSCAR WIL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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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Perhaps the next famous writer at Dublin is to be The Man Who Loves Everton from Toffeeland!?
That will be very good. I am the one who is going to be famous. Ha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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