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親疏有別﹗
假如曾蔭權曾經為「天安門大屠殺」中的死難者動過一點容﹐那麼﹐現在的曾蔭權的確變得跟那些「愛國」的民建聯走狗沒有兩樣。畢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是永恆不變的道理。
可悲的是﹐縱然經常給那些「愛國之士」大派糖果﹐那些民建聯走狗卻還未正式承認曾爵士完全有著做走狗的資格。或者﹐在譚耀宗﹑曾鈺成等人的腦袋裡﹐依然未能夠相信﹐堂堂一個給英女皇加封的爵士會容許自己淪落到乞求做走狗的地步。始終﹐多年長期受著殖民地政府的打壓﹐在這些給中共政府在殖民地時期派遣潛入香港的人眼中﹐英國人的一切都是高人一等的。否則這些「愛國之士」又怎會逼令回歸後的特區政府﹐學習著英國人﹐馬上立即設立那些貽笑大方的什麼大紫荊勛章﹖
那天﹐曾蔭權在立法會裡揚言﹐「他明白港人對六四的感受及看法。事件發生後,國家發展有驕人成就,為香港帶來繁榮穩定,他相信香港人對國家的發展有客觀的評價。」他肯定地道﹐「他的意見是代表香港人的意見,香港人的意見亦會影響到他,他感覺到香港人是有這樣看法。」
當知道這番說話﹐又弄成一個茶杯裡的大風波後﹐相信是在何安達的獻計下﹐曾蔭權便立即對外表示,他在立法會答問大會上的六四言論用辭有問題,又表示如造成誤解,願意致歉。特首重申,他在會上所說的意思,是香港人對六四事件發展多年後,可作客觀評價。他承認,自稱說話代表香港人的想法「用辭有問題」,說話並非他心內的意思。
我相信﹐這是何安達提出的做法﹐以平息一點民間怒憤。畢竟﹐高薪引入何安達到特首辦公室﹐曾蔭權便是希望身邊有一個類似DAMIAN MCBRIDE在唐寧街十號的角色。想不到﹐這個應該不是民建聯的人﹐在高薪厚祿底下﹐提出來的還是那些民建聯走狗常用的廉價貨色。
我想起了兩年前﹐前民建聯主席死人馬力在「六四」前的說話。或者﹐有人會不滿我對死去的人如此不敬。我承認。不過﹐一個人﹐不論是生是死﹐要得到別人的尊敬﹐都是要靠生前所做的一切贏回來的。從來﹐跟幸福一樣﹐得到別人的尊敬不是必然的事情。我以為﹐對於那些冷血的走狗﹐我們絕對有自由和權利不時拉出他們的屍身來鞭打。
那是五月的時候。可能知道自己死期不遠﹐那位前民建聯主席便找來一班記者聚會﹐講出了自己心裡面囤積了許久的說話。他說﹐他會要求特區政府為六四「定調」,以免教師各自表述時,向學生傳遞錯誤信息。他直言很不滿有教師在授課時,將「六四事件」形容為「北京屠城」、「血流成河」。
知道在臨死前給如日方中的民建聯弄來一個風波﹐死人馬力第二天早上便立即帶虛弱的身體跑到電臺﹐承認他的用語較為輕率及輕挑,願收回用字﹐但無意收回觀點。他否認曾說過要求特區政府為六四事件定調,只是希望把中國近代歷史,包括共產黨史,列入歷史科課程,讓年輕人更了解中國歷史。
重複讀著這兩篇事後的解釋﹐我看不到曾蔭權跟那位前民建聯主席有什麼分別。都是北京(PEKING﹐簡稱PK)大學調理農務蘭花系畢業生 - 這是我當天的說話。是我今天的用辭﹐也是我今天的觀點。我不以為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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