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24, 2007

都柏林戲劇節關係﹐最近閒來逛舊書店的時候﹐拿上手翻翻的﹐都是那些著名的舞台劇劇本。

那天﹐便靠著店裡面的書架﹐讀畢了蕭伯納《聖女貞德》(SAINT JOAN)的頭兩幕﹐和《誘心人》(CLOSER)的首幕﹔帶回住所的﹐則是另一個英國劇作家HAROLD PINTER的劇作選。裡面包括《無人地帶》(NO MAN'S LAND)和《背叛》(BETRAYAL)。他的另一名作《生日派對》(THE BIRTHDAY PARTY),我記得﹐我是在他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後﹐在海洋中心的晨衝那堆減價貨堆中找到。

其實﹐最想讀的﹐還是契柯夫的作品。和EUGENE O'NEILL的《到夜晚去的長征》(THE LONG DAY'S JOURNEY INTO NIGHT)。只是﹐多翻尋找﹐依然未能找到。

剛過去的週末﹐整個人是沒點勁兒。從酒館走出來後﹐便沒精打采地在市內胡亂遊走。沒有目的﹐也沒有方向。只想不斷地走﹐就是不想停下來。最後﹐又走到了住所附近那間舊書店CHAPTERS。那是我每個星期至少要逛一次的店。當然﹐說至少光顧一次﹐可能更加合適。

找不到愛爾蘭女作家ANN ENRIGHT的《聚會》(THE GATHERING)。上星期﹐它剛獲選為本年度最佳英語小說。所有書局都立即提高了售價。打書釘時﹐翻過頭兩章﹐是自己喜歡的那種寫作手法﹕用冷冰冰的文字去描述熱熾熾的感情。是冷靜的熱情﹐也是熱情的冷靜。以為有幸能在舊書堆中碰上。原來﹐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不過﹐倒是看到了DORIS LESSING的舊作《聽到小草唱歌》。這位在津巴布韋出生的女作家﹐剛獲得諾貝爾文學獎。她那本《黃金筆記本》(THE GOLDEN NOTEBOOK)﹐被譽為係每個女生都要一讀的書。甚至是每個母親都要留給女兒的嫁妝。自1962年出版以來﹐它就改變了數以百萬計女生的生命。可能﹐也因為如此﹐我發覺我完全讀不來。我無法投入那個小說的世界裡。

把書放回書架上後﹐便慣常地跑到了劇作的那一個部門。

假如這一個週末真的有一點讓人興奮的事情﹐無疑﹐我要多謝我養成了每個星期逛一次CHAPTERS的習慣。

我竟然在那堆劇作裡面﹐找到了契柯夫的劇作品選。是企鵝1954年的版本。裡面不單收錄了《萬牙叔叔》(UNCLE VANYA),也有《海鷗》(SEAGULL)和《伊雲諾夫》(IVANOV),兩部我錯過了的好戲。我記得﹐那天﹐在劇院裡﹐那位從加拿大來的金髮女生跟我說過﹐契柯夫的劇作裡﹐她最喜歡《海鷗》。

只是﹐我最先翻閱的﹐還是我和她一起欣賞的《萬牙叔叔》。

因為我要解答心裡的一個疑團。

那天﹐我在劇院看的﹐是愛爾蘭劇作家費奧(BRIAN FRIEL)的改編。裡面有一場戲﹐講到全球氣候變化。針對的﹐就是那些不斷破壞自然生態的人。要明白﹐《萬牙叔叔》乃契柯夫在1897年寫成的劇作。那是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香港還是一個漁村。中國還受著滿清皇帝統治。我實在不知道﹐究竟那一場戲﹐是否費奧後加上去。

不過﹐當在那個翻譯劇本裡﹐讀到這樣的對白﹕

There are fewer anad fewer forests, the rivers are drying up, the wild creatures are almost exterminated, the climate is being ruined, and the land is getting poorer and more hideous every day.

我是越來越喜歡這一個俄羅斯大文豪。他實在是保護環境的先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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