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November 30, 2009

小巫是我其中一個在網上認識的朋友。當然﹐都是透過這個網上專欄罷。畢竟﹐除了BLOG外﹐我實在沒有其他透過互聯網跟其他陌生人聯絡的方法。我已經不再年青﹐犯不著跟其他人爭奪網上其他陌生人。

在小巫那個網上專欄裡﹐有一個塔羅牌的角落﹐可以讓人替自己的工作或愛情占卜問卦。(老實說﹐我對塔羅牌這門技術沒有什麼認識﹐不知道「占卜問卦」這一個詞語是否用得妥當。只是﹐除此之外﹐又想不到一個更好的﹐於是﹐姑且借來一用﹐希望跟事實不會相差得太遠。)這樣的占卜問卦﹐靠的當然是電腦程式 - 都是別人一早鍵入在電腦裡面的解釋。

我是一個極度迷信的人。我會因為曾經在那間酒館看過愛華頓幾場敗仗﹐從此再不光顧﹔我會因為穿上一件衣服後經常碰上愛華頓輸掉球賽﹐從此不再在愛華頓的比賽日穿上。(的確﹐某程度上﹐我相信自己能夠主宰愛華頓贏或輸。每次愛華頓輸掉球賽﹐我或多或少都會怪責自己。)

可是﹐我不會跑去占卜問卦。因為同時候我老是以為﹐知道得比上天要我們知道的多﹐不是一件賞心樂事。我們去占卜﹑去問卦﹐為的就是要未來開心地過活。不過﹐既然知道得太多可能會帶來傷心﹐以至恐懼﹐可苦還要去占卜問卦﹖

只是﹐早陣子﹐讀過小巫在那個網上專欄寫的文章後﹐不知道從哪兒跑來的閒情﹐我竟然走到那一個角落﹐從那一堆塔羅牌裡抽起三張。我選擇占卜的事情是愛情。

於是﹐電腦出了以下的解釋﹕

(1) 現狀:藝術
元素: 火
對應行星或星座: 射手座
分析: 這段感情是非常真摯、專一的,而且雖然投入,卻不會盲目狂亂,相反的~因為雙方都很有誠意在經營感情,即使環境出現困擾,也都能夠用平和的態度順利化解;會有這樣純粹的情感,必須是兩方都對感情沒有太多雜念,也願意自我調整~才能創造出這種美好的關係,要好好的珍惜^^~。

(2) 問題: 慾
元素: 火
對應行星或星座: 獅子座
分析: 慾牌對應的獅子座是很愛面子的,所以真正的感情,最應該在意的是雙方的人格、價值觀跟生活的習慣,但抽到這張牌,表示你的眼光,都放在別人注目~但實際上完全不是感情重點的地方,例如學歷、家世、外表等最容易被外人拿來衡量的條件,所以無法真正欣賞別人的優點,而是希望對方變成你想像中的標準模式,這樣是很難經營出持久的感情的。

(3) 建議: 皇帝
元素: 火
對應行星或星座: 牡羊座
分析: 皇帝牌在愛情最有利的地方,就是它的積極主動啦^^~!應該要盡量表現出自信與乾脆的態度,而且不輕易打退堂鼓,重視自己作出的承諾(小至約會時間,大至長期約定),就能充份展現出你可信任、值得尊重的特質了,用這種方式展現的自信,可比各種身家條件都吃香喔^^~!

讀畢﹐我覺得這個電腦程式真的有點神奇。我想﹐那些文字所寫的跟現實的差距實在不是太大。當然﹐我明白﹐裡面寫的其實都是一些仿似很SPECIFIC可其實很毋寧兩可的事情。不過﹐至少有一句我很同意﹕

「重視自己作出的承諾,就能充份展現出你可信任、值得尊重的特質了,用這種方式展現的自信,可比各種身家條件都吃香喔^^~!」

共勉之。

Saturday, November 28, 2009

經濟不景氣關係﹐茶點的時候﹐公司早已經不再供應餅乾。就只有咖啡或茶。

於是﹐要在休息時間有些茶點﹐大家只好自備。一些很有心的同事會偶爾從家裡帶回些自家製的蛋糕﹑餅乾﹐跟大家分享。當然﹐不是每個人都有烹飪天份。那些沒有得到上天特別眷顧的﹐當逛街時碰上些可口的餅點﹐也會多買一點﹐好能夠替灰沉沉的辦公室添上些歡樂氣氛。

早陣子﹐一位樣子有點不羈的澳洲男生買了些手製曲奇餅回公司。早上茶點前(即十點半前)﹐他跟整個部門發了個電郵﹐道﹕「帶了些手製曲奇餅﹐就放在餐廳裡面﹐請自便。」署名下面﹐他補充說﹕「我是說﹐那些餅乾的確是手製的﹐只不過不是我那雙手。」

就是因為那句補充﹐大家起鬨了一會兒﹐討論起那雙手。那雙製造那些曲奇餅的手﹐和那個澳洲男生的雙手。

上星期﹐負責公司財政的那位法國男生帶了另外一些手製曲奇餅返公司﹐好讓大家在茶點的時候有點東西放進肚子裡。老實說﹐自上回澳洲男生那些曲奇餅後﹐的確已經一段時間沒有人從家裡帶回一些糕點。

那位法國男生依樣在茶點前﹐給大家 - 這一次是全公司﹐畢竟﹐他負責整間公司的財政﹐不單是我那個部門 - 發了一個電郵﹐提醒大家不好錯過那些可口的曲奇餅。

他在電郵裡寫道﹕「放了些手製曲奇餅在餐廳﹐請自便。放心﹗製造這些曲奇餅的手不是法國人的﹐所以你們都應該不會覺得不可口。」

讀畢那個電郵﹐我實在笑得合不攏嘴。

(註解﹕世界杯歐洲區外圍賽生死戰﹐愛爾蘭慘遭法國淘汰出局。打進那個關鍵入球前﹐法國前鋒亨利兩次用手撈回那個從高空掉下來的皮球到自己腳下﹐然後才送到愛爾蘭球門前﹐讓隊友把球送進網裡面。全世界觀眾都看得一目瞭然﹐不過﹐就是球場上的那三個球證看不到。入球判有效﹐愛爾蘭也就此無緣明年南非世界杯。)

Friday, November 27, 2009

發惡夢當然恐怖。許多次僥倖地從惡夢裡掙扎醒過來後﹐心猶有餘悸﹐臉上還有幾滴冰冷的汗珠的同時﹐背後其實早已經盡濕。摸黑望望四週﹐發現睡房一切如舊﹐外面依然一片寧靜地沉睡著﹐我才會倒抽一口涼氣﹐安慰自己道﹕「那不過是場惡夢。」

那不過是場惡夢。

發惡夢固然恐怖﹐不過﹐那實在不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是﹐當你還以為自己在發惡夢的時候﹐赫然發覺原來一切都是現實。

發惡夢還會有醒過來的時候。當醒過來後﹐縱然在夢境裡是如何恐怖﹐那些恐怖的事情都已成過眼的煙雲﹐飄渺得自己也可能會暗笑自己的細膽。可是﹐惡夢般的現實就完全不一樣。因為那可能沒有醒過來﹐發現所有事情已經遠自己而去的機會。現實是永遠跟隨我們的。惡夢般的現實﹐是其中一種現實。

我當然希望我在發惡夢。只是﹐我很清楚﹐那不是場惡夢。我很清楚。因為我還未跑上床去﹐我還未墮進夢鄉﹐怎能發一場惡夢﹖

所以﹐那的確是一個惡夢般的現實。

我們竟然面對候城也要敗下陣來。還要在短短三十分鐘內﹐輸掉三球。季初的時候﹐你要我選三支球季結束後降般的球隊﹐候城是其中一隊。我想﹐這是許多人的選擇。直到現在﹐跟那些許多人的想法一樣﹐我還是相信三十八場比賽後﹐候城會是聯賽榜裡面排最後的三隊其中一隊。不過﹐我開始擔心愛華頓會是另外兩隊的其中一隊。

假如這場惡夢繼續﹐那實在不是天方夜譚。問題是﹐這真的不是一場惡夢。這是一個惡夢般的現實。

曾經堅固如鋼的防線已經變成豆腐﹐曾經不斷入球的機器已經變成生鏽的爛鐵﹐於是﹐每場比賽我們都要輸掉三﹑四球。便是幸運地只失掉一球﹐我們也不可能得到寶貴一分﹐因為我們根本沒有方法攻破對手大門。

我是一個迷信的人。無望地望著這個惡夢般的現實﹐我便做盡一切﹐希望能夠扭轉愛華頓的運氣。只是﹐當一切我可以做的都做了之後﹐球隊還是繼續輸掉比賽﹐甚至連那些不入流的球隊也可以贏得我們﹐我開始感到害怕。

我很害怕。

我怕得不敢想像這個星期天那場比賽。我實在沒有膽量去看著一場我本來很期待的比賽。這個星期天﹐我們在主場迎戰剛剛在歐洲冠軍杯出局的利物浦。

Thursday, November 26, 2009

搬到歐洲生活後﹐我沒有買星期天報紙的習慣。因為實在太厚了﹐厚得一天的時間實在讀不完。我決定﹐無謂浪費那些金錢。星期天的報紙比平常貴超過一倍。在愛爾蘭﹐一份《泰晤士報》只需九毫半﹔一份《星期天泰晤士報》就要兩塊多。

除非球隊在週末的時候贏了一場重要比賽。

那天﹐我卻因為另一個原因﹐買了一份《星期天泰晤士報》。因為裡面有CHERYL COLE的專訪。她是去年給選為英國甜心的女生。就是這樣的一位甜心﹐教人覺得英國北部紐卡素的口音特別性感。

不過﹐教我留下跟深印象的﹐倒是那篇討論何解男人比女人容易開心的文章。作者是SHANE WATSON。雖然﹐其實又是男女大不同般的文章。

文章裡面講到﹐因為女人的確是一種比男人複雜的動物﹐所以她們的快樂也比較困難得到﹐亦較難保持快樂。

作者舉例說﹐男人請朋友回家開派對﹐的確可以只為了聊聊天﹑吹吹水﹐彼此風花說月一番。那不是說女人邀請朋友回家開派不可以這樣﹐不過﹐那是要在她滿意自己那天晚上所穿的﹑滿意派對裡面所食的所飲的﹑滿意週邊其他人的言行之後的事情。

其實﹐也不好說其他事情﹐就是在起居一切方面﹐男人都比女人容易獲得快樂。因為男人只關心今天晚上家裡是否準備了晚餐﹑廁所裡面的廁紙架是否放上了廁紙。也許﹐是說得簡單了一點。不過﹐那跟事實實在相差不遠。至於女人呢﹖她們會毫無原因地﹐突然感到廚房的顏色很惱人﹐突然感到平常也是放在大門旁的那架自行車很阻礙空間。甚至那個每天晚上都睡在身旁的男人﹐也會突然無緣無故地很討人厭。總不能簡簡單單地應付起居飲食。

的確﹐就是簡簡單單。

叫男人把開心的要求寫下來﹐只要一個火柴盒的背面就足夠了。因為那就是一份教自己滿意的工作﹐和愉快的性生活。女人則完全寫不下來。因為女人開心的要求是隨時隨地改變 - 會因為起床時候的心情改變﹑會因為因為睜開眼後立即所看得到的事情而改變﹑會因為許多許多其他事情而改變。總之﹐就是沒有一個標準。遑論是一個簡單的標準。那複雜之處在於那是連一個複雜的標準也沒有的標準。

作者總結說﹐就是這樣簡單的分別﹐跟男人比較﹐女人其實沒有什麼中年危機。因為她們自二十歲起已經開始有著那樣的危機。

也許﹐這位作者的確把實情簡化了點﹐不過﹐我想﹐那跟事實其實也不是相差得很遠罷。

Wednesday, November 25, 2009

可能是臨近聖誕關係﹐最近推出的新歌裡面﹐喜歡的實在有不少。都很動聽。LEONA LEWIS的《HAPPY》﹑RIHANNA的《RUSSIAN ROULETTE》﹑CHERYL COLE的《FIGHT FOR LOVE》跟ALEXANDRA BURKE的《BAD BOYS》﹐都是我在iTUNE裡不斷播放的歌。(當然﹐BEYONCE的那張唱盤《I'M...SASHA FIERCE》的歌曲﹐尤其是《HALO》﹑《IF I WERE A BOY》和《SWEET DREAMS》﹐還在熱播名單裡面﹐可是﹐它們總不能算是最近推出的新歌罷﹖)

不過﹐要算最喜歡的﹐倒是老牌歌手WHITNEY HOUSTON再戰樂壇後首張大碟裡的一首歌﹕《I DIDN'T KNOW MY OWN STRENGTH》。

我迷上一首歌﹐許多時候﹐都是因為那些歌詞。這一次﹐也沒有例外。



最觸動我心靈的﹐當然是副歌裡的那幾句簡單的說話﹕「我的自信教我依然活著﹐我重新站起來﹐仰起頭﹐高喊『我並不輕易給打倒』。」(當然﹐一如以往﹐我的翻譯還望有心人指點。)

Lost touch with my soul
I had no where to turn
I had no where to go
Lost sight of my dream,
Thought it would be the end of me
I thought I’d never make it through
I had no hope to hold on to,
I thought I would break

I didn’t know my own strength
And I crashed down, and I tumbled
But I did not crumble
I got through all the pain
I didn’t know my own strength
Survived my darkest hour
My faith kept me alive
I picked myself back up
Hold my head up high
I was not built to break
I didn’t know my own strength

Found hope in my heart,
I found the light to life
My way out of the dark
Found all that I need
Here inside of me
I thought I’d never find my way
I thought I’d never lift that weight
I thought I would break

There were so many times I
Wondered how I’d get through the night I
Thought took all I could take

Tuesday, November 24, 2009

實在不記得在哪兒聽過這句說話﹕

「十來歲的年青人讀報紙﹐首先翻開的是體育版﹔到了三十歲﹐第一版讀的﹐是財經﹔過了六十歲﹐最先讀的就是訃聞 - 為的是看看哪一個朋友(敵人﹖)比自己早一步撒手塵寰。」

我當然未到六十歲﹐所以﹐每朝早買了份報紙後﹐我第一時間翻到的不會是訃聞。不過﹐似乎我倒是個沒有長大的男孩﹐到了艾慕杜華聽軟硬天師解愁的年紀﹐買了報紙跳上火車後﹐首先翻開的﹐依然是體育版﹐不是財經版。

縱然如此﹐閒來的時候﹐我也會翻到訃聞﹐看看是否有些自己認識的人﹐或者生平有點趣味的人﹐早了一點魂歸天國。

今天﹐在《泰晤士報》的訃聞裡﹐我讀到了這個名字﹕CHARLES WALKER。一個來自蘇格蘭的工程師。

老實說﹐在此之前﹐我沒有聽過這個名字。細心讀著那一篇訃文﹐當然因為跟自己同行有關。我實在很想知道﹐究竟一個工程師如何可以在離開這個世界之後﹐教那份歷史悠久的英國報紙為他撰寫一篇訃文。因為那的確是一項榮耀。

細讀下﹐我在那篇訃文裡面﹐找到了香港的名字﹐也找到了以前在香港上班的那一間公司的名字。於是﹐我對這一位蘇格蘭工程師的生平更有興趣。

原來﹐他就是那位在中國大陸尋回ERIC LIDDELL那一個墳墓的人。

ERIC LIDDELL英國歷史上其中一個英雄。他便是電影《CHARIOTS OF FIRE》(實在不記得究竟香港翻譯作《烈火戰車》﹖還是《衝上雲霄》﹖)裡面描寫的那一個主角。他在一九二四年替英國贏得巴黎奧運會四百米賽跑金牌後一年﹐便返回中國(對﹗是返回中國。因為他其實是在國民黨時候的中國出生)。二次世界大戰時期﹐他給日本人抓到華北集中營。在那兒﹐他不斷為老弱兒童奔走。

CHARLES WALKER可以叫得到《泰晤士報》為他撰寫一篇訃文﹐就是因為他尋回了那位英國英雄的墳墓。訃文的副題為﹕「INTREPID SCOTTISH CIVIL ENGINNER WHO REDISCOVERED THE LOST GRAVE OF THE OLYMPIC ATHLETE AN MISSIONARY ERIC LIDDELL IN CHINA IN 1989」。

他的另一個成就﹐就是替香港建設了沙田這個新市鎮。在英國報人眼裡﹐這個成就當然比不上尋回英國英雄的墳墓。所以﹐訃文裡只有寥寥一句提及。不過﹐替香港有著這樣大貢獻的人﹐他又是否能夠教香港報紙為他撰寫一篇訃文呢﹖我甚至懷疑以前公司裡面已經沒有人記得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個有趣的人。一個會在工餘時間尋找歷史的工程師﹐怎會不是一個有趣的人﹖

讀著那篇訃文﹐實在可惜未能有機會在以前公司裡面碰見過他。每個星期五下班後﹐跟他到修士吧把酒聊天﹐定是一件賞心樂事。只是﹐隨著香港回歸﹐他也返回了祖家﹐加入另一間跨國顧問公司。畢竟﹐這樣有趣的人不能見容於回歸中國大陸後的香港。我則是在香港回歸後方大學畢業。

讀畢那篇訃文後﹐我希望﹐假如有天我撒手塵寰﹐我的至愛親朋能夠在《泰晤士報》裡﹐找到一篇我的訃文。我便心滿意足。我便算不枉此生。

Friday, November 20, 2009

心裡算算﹐原來未有到倫敦去﹐已經將近四個月。難怪實在很掛念那個英國的首都城市。

可能因為實在已經有一段長時間沒有到倫敦去﹐我竟然跟那些西區的劇院脫了點節。

早陣子﹐讀了《泰晤士報》副刊裡介紹的十部非常搶手的舞台製作後﹐我方知道﹐原來四個月不到倫敦﹐錯過的的確是可以很多很多。畢竟﹐這個世界上面只得一個倫敦。

那份英國歷史悠久的報紙介紹了以下十部製作﹐文章裡寫道﹐它們的門票將會是這一季最搶手的﹕

《THE MISANTHROPE》﹑《LOVE NEVER DIES》﹑《LA CLIQUE》﹑《LEGALLY BLONDE》﹑《ENRON》﹑《CAT ON A HOT TIN ROOF》﹑《EVERY GOOD BOY DESERVES FAVOUR》﹑《RED》﹑《THE CARETAKER》和《THE TWELFTH NIGHT》。

我只在都柏林生活﹐不是在倫敦﹐所以﹐實在不可能看過這十部新的倫敦西區舞台製作。這當然是我不喜歡都柏林的一個原因。每次知道倫敦有著精彩的舞台劇﹑音樂劇上畫﹐我都會特別討厭愛爾蘭﹐討厭都柏林不是一個大都會。始終﹐市場關係﹐精彩的製作只能夠在大都會上演。

讀過介紹後﹐我會選擇的該是《THE MISANTHROPE》﹑《LOVE NEVER DIES》﹑《ENRON》﹑《CAT ON A HOT TIN ROOF》和《RED》。

選上《THE MISANTHROPE》﹐當然是因為KIERA KNIGHTLEY﹔選上《RED》﹐也是明星效益﹐這次是在《AN EDUCATION》裡飾演JENNY父親的ALFRED MOLINA。

選上《LOVE NEVER DIES》﹐其實也算得上是明星效益﹐不過﹐這個明星不在幕前出現﹐他是幕後的一顆超級巨星 - SIR ANDREW LLYOD WEBBER。這是他的最新作品﹐是《PHANTOM OF THE OPERA》的續集。

選上《ENRON》﹐因為我相信JEFFREY ARCHER。他是我追捧的英語暢銷小說作家。許多時候﹐他喜歡的﹐我都會喜歡。早前﹐他在其網上專欄裡大力介紹這個按著ENRON事件改編的舞台劇。

《CAT ON A HOT TIN ROOF》﹐不用多說罷﹖田納西威廉詩的名作重現倫敦西區﹐豈能錯過﹖

重現看一遍﹐其實﹐我的選擇都是明星效益。畢竟﹐我不是一個懂得挑選的人。

Thursday, November 19, 2009

偶然﹐在網上看到一個朋友上載了一些我們中學時候的照片。其中一張﹐是中學第一位數學老師結婚的照片。我們差不多整班都有出席他的婚禮。他結婚﹐究竟是我們中學一年級的事情﹖還是高中以後的事情呢﹖實在已經有點模糊。不過﹐望著照片裡面每個老友的樣子﹐應該是才升上中學的時候罷。

那該是我首次自己出席別人的婚禮。

這句說話似乎說得有點纍贅﹐甚至有點詞不達意。我的意思是﹐那是我首次不在父母陪同下出席人家的婚禮。

說得這樣纍贅﹐因為我不能說服自己用上「朋友的婚禮」。老實說﹐能夠稱得上朋友的老師﹐我沒有幾多個。況且﹐便是說稱得上朋友﹐那也不過是中學時候的事情。畢業後﹐我跟母學的聯繫﹐就只有那一班老友。一班經常教我驕傲的老友。(補充一點﹐遇上一個能夠真正成為朋友的老師﹐那倒是出來社會工作後的事情。至少﹐我是如此以為﹐他是我的朋友。他的確教懂了我很多事情﹐他也很樂意聽我訴苦。我成為了現在的我﹐全都是因為這一個能夠真正成為朋友的「老師」。)

我喜歡語文。可惜﹐香港的教育制度不容許我修讀中國文學和英國文學的同時﹐也修讀數理化。也許﹐就是這樣﹐跟隨主流選上理科的我更加喜歡數學。因為數學其實也是一種語文。每次去證明一條方程式的時候﹐其實就是在寫一篇文章﹐去說服別人何解那條方程式無誤。語文不就是用來跟別人表達自己的想法嗎﹖

只是﹐假如說有一個老師讓我喜歡上數學﹐那一定不會是那張結婚照裡面的那位數學老師。雖然中學頭五年裡面﹐他教了我三年數學(包括附加數學)。老實說﹐他令許多人討厭數學。因為他連最基本的MATHEMATICAL INDUCTION也講得不明不白。(什麼是MATHEMATICAL INDUCTION﹖那是可以用來證明「天下烏鴉一樣黑」這種「一個是﹑兩個是﹑其餘都是」的STATEMENT最簡單的一種方法。)

所以﹐我想﹐應該沒有一位老師教我喜歡上數學。(倒是有老師教我喜歡上了化學。)我想﹐我在預科時選上數學﹐應該完全跟中學時候的老師沒有關係。(另一個原因其實是﹐我不喜歡上生物課。)

應該如此。

不過﹐我卻突然想起中四時候的一件事情。

那天﹐物理課的老師因病沒有上學。代課看管著我們這班頑皮學生的﹐是教純數的副校長。本來我們都是在座位裡自己做自己的事情。突然間﹐這位副校長心血來潮﹐向我們問了一個數學問題﹕「在可以旅遊宇宙的年代﹐有一間有無限間客房的酒店。這天﹐你準備投宿這一間酒店。不過﹐經理跟你說﹐所有房間已經住滿了客人。你究竟有什麼辦法﹐可以在這一間有無限間客房但住滿了客人的酒店﹐找到一間多餘出來的客房呢﹖」

我記得﹐全班沒有一個人回答得了。當然﹐那跟我們那時候還未認識無限這一個概念有關。畢竟﹐我們不是如此笨蛋的。我相信﹐在母校的歷史裡﹐我們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其中一屆。

我不敢說﹐是這一堂﹐以至這一條問題教我喜歡上在數學的無限宇宙裡漫遊。只是﹐我知道﹐我實在很喜歡這一條問題。和答案。

看到那一張老師的結婚照片﹐竟然想起了這件事情。

Wednesday, November 18, 2009

星期一。上班時候﹐天空裂開了一個血盆大口﹐向這個島國的首都傾瀉一場滂沱大雨。印象中﹐踏入十一月以降﹐沒有一個上班日是大晴天。

跳上火車後﹐也不大理會不斷滴著水點的雨傘﹐立即打開《泰晤士報》﹐趕緊記下愛爾蘭對法國那場足球比賽報導裡面一些重點﹐也匆匆讀過前愛爾蘭前鋒卡斯卡連奴的分析。因為上週末﹐我其實沒有好好蹲在電視機前留意那一場世界杯外圍賽生死戰首回合。

我真的提不起興趣看愛爾蘭國家隊的比賽﹐雖然﹐我知道﹐返到公司後﹐這將會是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 - 就是這個原因﹐所以﹐我要在回到公司前﹐好好知道那場比賽的重點﹐和背好別人的一些分析﹐好讓我不至於在眾多同事面前口啞啞。在這樣的環境底下﹐讀《泰晤士報》就特別有用﹐因為全公司裡面就只得我是這份英國歷史悠久報紙的讀者。於是﹐我的見解將會特別獨到。

我不是不支持愛爾蘭國家隊。我也希望他們能夠打入明年世界杯決賽周。不過﹐要我好好的看他們比賽﹐實在恕難從命。因為他們的水準實在太差。《泰晤士報》便很抵死地用今年在《X FACTOR》裡大出風頭的那對來自都柏林的雙生兒JEDWARD﹐來跟這愛爾蘭足球隊比較。記者寫道﹐同樣是LIMITED TALENT﹐JEDWARD總算還能夠在緊要關頭贏得SIMON COWELL的讚賞﹐這支足球隊則頻臨出局邊緣。

當然﹐都是LIMITED TALENT。那兩個JOHN & EDWARD根本不懂得跳舞和唱歌﹐只是憑著少少搞笑技巧﹐博取得觀眾支持﹔至於﹐愛爾蘭足球隊﹐他們的球員超過大半其實都不夠水準在英國超級聯賽立足﹐只能在低層次的組別裡打滾。有什麼TALENT可言﹖

我曾三次跑進球場﹐觀看他們比賽。他們不僅沒有贏過一場﹐表現還要差得叫人頻打呵欠。我覺得﹐那跟浪費金錢沒有分別。把錢拋進大海﹐還能夠得到一點點豪氣的快樂。所以﹐上週末﹐我寧願觀看JOHN & EDWARD。(假如不清楚JEDWARD﹐可以想像WILLIAM HUNG打進AMERICAN IDOL決賽﹐還得到電視觀眾支持。當然﹐JEDWARD比那個香港男生算是點優勝。是LIMITED TALENT跟NO TALENT AT ALL的分別。)

當然﹐在同事面前﹐這番話實在不能說出口。於是﹐唯有好好背下報紙裡的報導和分析。

也要不斷提醒自己﹐當提到那場比賽﹐要懂得裝作一副垂頭敗氣的樣子﹐來朗誦辛苦背下來《泰晤士報》裡面那些句子。

只是﹐回到公司﹐就立即碰釘。遇上一些平常會一起談論足球的同事後﹐我竟然開口問道﹐DID YOU WATCH FOOTBALL﹖

在愛爾蘭生活了接近四年﹐我還是改不了口稱足球做SOCCER。在歐洲﹐就只有這個島國不叫足球做FOOTBALL。

Tuesday, November 17, 2009

我經常跟林大小姐說﹐不好完全相信一個男人。因為男人從來不是一種女人可以相信的動物。我是男人﹐我當然知道。

只是﹐同時候﹐我也不得承認﹐我有點後悔語重心長地﹐跟林大小姐講過這樣一番其實是父親跟女兒說的話 - 這不是倒自己的米是什麼﹖在我這樣不斷提醒下﹐要林大小姐給我騙倒﹐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在電影《AN EDUCATION》裡﹐我的確很喜歡JENNY遇上DAVID那一幕。



也就是這一幕戲﹐我知道﹐我一定會喜歡上這部英國電影。

要一個陌生女子自願跳上自己那部跑車﹐當然要花點心思。至少﹐也要讓那個女生有著一個堂皇的理由﹐去跳上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的跑車。因為便是知道女生對自己很有好感﹐甚至一開始便愛上了自己﹐我們做男人的﹐也不能讓這個女生飛擒大咬。畢竟﹐要一個女生經常保持著女性的矜持﹐是男人對女人﹐也是對自己﹐最基本的尊重。DAVID無疑跟全世界的男人做了一個很完美的示範。

明顯地﹐第一眼看見JENNY後﹐DAVID腦袋裡就只是想著如何叫這個女生跟自己上床﹔JENNY當然也很清楚DAVID這個陌生男人突然把車子靠在路旁﹐不會是為了保護自己那一個大提琴﹐她很清楚自己天生麗質﹐一定能夠教許多男生拜倒其石榴裙下﹐一定會教許多男生希望得到她的身體。JENNY不但沒有一點錯覺﹐她還曉得加以利用自己如花的美貌﹐去鎖定一個能夠帶她脫離那個沉悶世界的男人。她同意﹐也明白﹐假如把整個自己交予DAVID﹐能夠換來從一個沉悶枯井般的世界跳到一個瑰麗浮華的宇宙的機會﹐那會是一個很值得付出的代價。(所以﹐有評論批評這部電影說教﹐我很不同意。)

這裡面﹐當然沒有什麼對與錯。尤其﹐雙方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JENNY不是沒有懷疑過。自牛津之旅後﹐她其實知道DAVID是一個騙子。不過﹐她還是甘心受騙 - 因為那也是值得付出的代價。至少﹐在那個時候﹐這個A-LEVEL女生還是如此以為。畢竟﹐被騙也有大小程度之分。

JENNY的一生差點給毀了﹐歸根結底﹐是她犯了一個許多投資者都犯上的一個錯誤。就是把所有雞蛋放進一個籃子裡面。(許多許多年前﹐在一部賀歲港產片《我愛扭紋柴》裡﹐毛舜均便有過類似的一句對白。)

我不是說﹐她應該用情不專﹐搭上DAVID的同時﹐也應該有著另一個PLAN B(DAVID的朋友DANNY﹖無疑﹐DANNY的確對JENNY也動過一點心)。JENNY的一生差點給DAVID毀了﹐只因她完全相信DAVID﹐以為那是可以讓她跳出那個沉悶枯井﹐跑到花花宇宙去的唯一途徑。(不過﹐話得說回頭﹐那不是唯一途徑﹐卻的確是唯一捷徑。)她輟學﹐放棄考上本來差不多垂手可得的牛津大學的一個學位﹐跟上DAVID。於是﹐當發現給DAVID欺騙的代價太大的時候﹐她幾乎一無所有。她不是完全一無所有﹐只因她還年輕﹐還可以重頭開始。

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都喜歡欺騙漂亮的女生。例如﹐談情時的甜言與蜜語﹐又怎能沒有半分欺騙的成份﹖問題永遠只是﹐究竟給這個男人欺騙的代價﹐自己是否接受得了﹖當發現這個代價太大的時候﹐自己會否一無所有﹖

女人﹐漂亮的女人﹐我是男人﹔我的話﹐你又是否相信﹖

Monday, November 16, 2009

我承認﹐我有點變態。

因為我喜歡在雞蛋裡挑骨頭。因為我相信總能夠在雞蛋裡挑得到骨頭。我相信。

所以﹐要說電影《AN EDUCATION》完美無瑕﹐其實也不完全正確。縱然我是如此喜歡這一部英國電影﹐喜歡得發了狂﹑著了魔。我知道﹐我的腦袋還是很清醒。我很明白﹐在這個現實的世界裡頭﹐從來沒有一樣東西叫做「完美」。

從來沒有。

假如你相信這個世界有完美存在﹐那只是你容許自己調低要求﹐勉強讓那一種其實不存在的東西虛幻地生存著罷了。

在《AN EDUCATION》裡頭﹐有一幕戲其實穿了崩。

是DAVID跟JENNY一行四人到牛津渡週末的時候。DAVID和他那位朋友DANNY正找尋機會﹐準備騙走一些藝術品。

起初﹐是DAVID駕車﹐DANNY則坐在司機座位旁邊﹐沿路跟DAVID討論著有什麼機會出現。當他們找到了目標﹐準備下車行動的時候﹐坐在司機座位旁的卻竟然換上了是JENNY。

是有點大意罷﹖

的確。不過﹐始終瑕不掩瑜。這樣小小的一個穿崩鏡頭﹐完全不會影響這部教人歡喜得瘋了狂﹑著了魔的電影。它依然是一部教人歡喜得瘋了狂﹑著了魔的電影。

就是因為電影太過好﹐所以我們這些喜歡在雞蛋裡挑骨頭的人才會挑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假如這部電影不是如此接近完美﹐誰會留意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Friday, November 13, 2009

我很喜歡電影《AN EDUCATION》。我是愛死了這一部英國電影。

早前﹐《泰晤士報》的影評人寫道﹕「我不會說這是今年度最佳的一部英國電影。始終﹐還只是十月的時候。不過﹐我將會很詫異﹐假如往後日子裡有一部更好的上畫。」

我想﹐這句說話說得太過謹慎了。

因為﹐我以為﹐這不僅會是今年度最佳的一部英國電影﹐這也不僅會是今年度最佳電影﹐《AN EDUCATION》絕對可以成為本世紀最佳電影。當然﹐那可能是我的偏見。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真的很喜歡這部電影﹐它甚至已經取代了《魂斷藍橋》﹐成為我永遠的至愛(ALL TIME BEST)。自中學時候偶然在電視機裡看過後﹐那部慧雲李主演的黑白電影佔著這個位置少說也接近二十年﹐想不到原來真的會有一部比之更能觸動得到我心靈的電影。

我不否認﹐就如慧雲李之於《魂斷藍橋》﹐CAREY MULLIGAN實在是我愛上《AN EDUCATION》的最大原因。畢竟﹐我是一個普通男生﹐當然迷漂亮的女生。那天﹐從報紙上得知KIERA KNIGHTLEY會演出舞台劇《THE MISANTHROPE》後﹐一個同樣迷MS KNIGHTLEY的朋友提議一起飛到倫敦捧場。我回覆說﹐我不介意因為這位女演員專程跑到英國首都去﹐始終倫敦永遠是我喜歡的一座城市﹐雖然﹐CAREY MULLIGAN才是現在我最喜愛的英國女演員。

不過﹐那不是唯一一個原因。

首先﹐NICK HORNBY的劇本實在寫得很好﹐把LYNN BARBER自傳裡一篇短短的章節﹐化成了一部一百分鐘的漂亮動人的影畫戲﹐每一幕都是如此的精心炮製﹐每一句對白都是如此雋永。

CAREY MULLIGAN固然出色。正如《泰晤士報》所言﹐無可置疑﹐一顆新星誕生了。不過﹐包圍著這顆耀眼新星的演員也功不可沒﹐完全印證了牡丹雖好也要綠葉扶持這句老掉大牙的道理。EMMA THOMSON跟OLIVIA WILLIAMS絕對演活了一所女校裡面的校長和老師。然而﹐最出色的﹐是飾演父親的ALFRED MOLINA。無論是一個典型的幽默英國人﹐還是一個充滿情感的父親。也就是看過他在《AN EDUCATION》的演出﹐我很有興趣到劇院欣賞他主演的那部舞台劇《RED》。

其實﹐我不打算寫一篇影評。因為我不懂得寫影評﹐我怕寫壞了這一部如此精彩的電影。所以﹐我打算就此收筆。

況且﹐要讀這一部英國電影的評論﹐滿街都是。要讀華文的﹐我絕對相信﹐陶傑會寫得非常出色 - 這是一部他不會不用來作爬格仔題材的電影。雖然﹐似乎香港戲院還未有上演這部電影的日期。奇怪地﹐在這個前英國殖民地﹐一部還未贏得獎項的英國電影並不容易找到發行商。

Trailer


Interview of Carey Mulligan

Thursday, November 12, 2009

我相信一見鐘情。經驗告訴我﹐碰上真正喜歡的人﹑真正喜歡的事情﹐那是第一刻便感受得到的﹔那熾熱的感覺從來不虛假﹐是要遮掩也遮掩不掉。當然﹐我不是說﹐愛上一樣東西不可以是日子有功。只是﹐假如要花上一些時候才能愛上﹐那個人﹑那件事情並不一定是自己真正喜歡的。

所以﹐當電影才播放了不過五分鐘﹐我發覺我已經深深喜歡上﹐我實在不覺得驚奇。當看著JENNY遇上DAVID﹐我知道﹐縱然帶著極高的期望走入戲院﹐我不會失望而回。

When Jenny meets David


上星期﹐在這兒寫過因為遇著滂沱大雨所以打消了在首公映星期便跑去電影院看《AN EDUCATION》後﹐網友SHERRY在留言裡﹐提議我看畢電影後﹐到她的那個網上專欄﹐讀讀早前她的那篇觀後感。明顯地﹐這是一部她非常喜歡的電影。因為只有遇上一部自己十分喜歡的電影﹐才會樂于寫一篇觀後感﹐才會樂于跟大家分享自己心裡那種歡喜的感覺。畢竟﹐我們都不是靠撰寫影評換上三餐的人。

不過﹐她著我看畢電影後才讀她那篇文章﹐因為裡面觸碰到故事情節﹐她怕會影響到我欣賞這部電影。

似乎﹐她小看了這一部叫人如此愛不釋手的英國電影。不記得在那兒讀過這樣的一段說話了。大意是﹐一部叫人愛不釋手的小說﹐不會因為你知道了故事情節而變了色﹑變得不可愛﹐像《戰爭與和平》。我以為﹐一部出色的電影﹐也是如此。

《AN EDUCATION》的確是一部叫我愛不釋手的電影。當看著JENNY得到牛津取錄﹐重新走自己的人生路時﹐我狠不得立即買一張戲票重頭再看一遍﹐我狠不得立即能夠在HMV找得到這部電影的影碟。我希望在住所裡貼上那張電影海報﹐我希望在牆上掛上那些電影硬照。

我是迷上了整部電影。雖然﹐我同意﹐我是迷上了CAREY MULLIGAN這一位才二十三歲的英國女生 - 愛爾蘭電影中心的月刊裡面﹐當然提及到這部電影。裡面寫道﹐CAREY MULLIGAN是這個年代的柯德莉夏萍。此言實在不虛。

我真的很喜歡這部電影。它甚至已經取代了《魂斷藍橋》﹐成為我永遠的至愛。

假如十分是滿分﹐我會打十一分﹔假如滿分是一百﹐我會給一百零一。我知道﹐叫人帶著如此高的期望到電影院去﹐許多時候都會教人失望而回。這是經驗之談。不過﹐我深信﹐便是帶著如天一樣高的期望到戲院看《AN EDUCATION》﹐也沒有人會換來失望之情離開。

Wednesday, November 11, 2009

去年到巴黎的時候﹐找到了這一間餐廳﹐吃了一頓很滿意的星期天中飯﹐於是﹐這次重遊花都﹐既然未能在L'AMI JEAN找到一個座位﹐我們便決定到聖日耳門區﹐到LE COMPTOIR吃一頓晚飯。

這當然也是一間小小的餐廳。因為﹐從來﹐我都對小小的餐廳特別鐘情。我喜歡在COSY的氣氛底下跟自己喜歡的人用膳。

跟L'AMI JEAN一樣﹐LE COMPTOIR同樣是一間很受巴黎人歡迎的餐廳。至少﹐餐廳裡面滿是講法語的客人。

跟L'AMI JEAN不一樣﹐雖然已經滿了座﹐LE COMPTOIR並沒有拒沒有訂座的客人於門外﹐他們叫客人在門外等候﹐待有座位的時候便會安排入座。聽得懂法文的﹐曉得到隔鄰的姊妹店找點吃的﹑飲的﹔像我們才不過懂得皮毛的﹐唯有乖乖地站在一旁等候。

可能已經九時許﹐第一輪的客人已經用膳完畢﹐趕著到其他地方﹐繼續享受週末﹐所以﹐我們也不用等候太久。

經理安排我們在外面的一張小桌坐下。那的確是一張小桌。就是咖啡店的那些小桌。其實﹐餐廳外面露天座位的安排跟路邊咖啡店的一模一樣。假如不是更加擠逼 - 那可能是比COSY更接近現實的形容詞。

店裡面的情況也是一樣。記得去年﹐出入去洗手間都要其他客人左讓右避。有時候﹐甚至要移動一下桌椅﹐方能讓客人離開。

不過﹐也就是如此擠逼﹐客人與客人之間便多了交談的機會。這亦是我喜歡小餐廳的原因 - 可以多認識其他人﹐多接觸世界上另外一些事情。

這一次﹐我們碰上了一個做時裝的法國中年男人﹐和他那個年青貌美的情人 - 至少﹐不時引得我的眼睛不其然地跑到她的身上。

當知道我們來自香港後﹐那個法國男人便跟我們說﹐他每年都要到香港走一趟﹐因為他要到中國大陸的工廠檢查﹐看看他們製造出來的衣服是否合格。

他說﹐他很喜歡香港。於是﹐我們談了許多關於香港的事情。

他突然問我們是否首次到巴黎旅遊。我便笑著回答道﹐因為你每年都要到香港一趟﹐所以﹐我們每年都要到巴黎走一走。

Saturday, November 07, 2009

L'AMI JEAN。去年到巴黎的時候﹐就很希望到這一間餐廳去。

當然﹐又是TIMEOUT的介紹。自搬到歐洲生活後﹐我成為了這間倫敦旅遊出版社的忠實信徒。因為我發現﹐他們的口味跟我很相似。他們大力推介的﹐都是我喜歡的。

可惜﹐因為沒有聽從TIMEOUT忠告﹐預早訂位﹐縱然一到黃昏便立即去吃晚餐﹐我們得到的回覆是﹕「今天晚上﹐我們全廳滿座。」由於﹐他們逢週日﹑週一休息﹐那就表示我們要留待下次方能光顧這一間如此受歡迎的餐廳。

於是﹐今年到花都的其中一個任務﹐便是要嚐一嚐這間餐廳。

有見他們如此受歡迎﹐我便決定提早兩個星期撥個長途電話去訂座。

可是﹐不知道是否天意﹐幾次電話的另一端都沒有人接聽。是連續數天。我心裡想﹐難道他們敵不了這個金融海嘯﹖不過﹐假如倒閉了﹐電話就不可能接通。所以﹐我決定不斷嘗試。

終於等候到有人接聽﹐是起行到巴黎去四天前的事情。

不過﹐他們太晚接聽我的電話了。原來﹐整個週末的座位都已經給訂滿。

「真的沒有一個時段有兩個空位﹖」我盡力作最後嘗試。

「真的所有座位都給訂滿了。」我聽到對方無奈地回答。

於是﹐又要把這個節目留待下一年到巴黎渡週末的時候。

Friday, November 06, 2009

早陣子﹐跑到巴黎﹐提早跟妹妹慶祝生辰。我們在法國首都小住了兩個晚上。這一次﹐我們住在MONTPARNASSE。

選上花都﹐因為今年確實還未到過走一趟。原來﹐自搬到歐洲生活後﹐每年我都會到巴黎一次。超過三百六十五天沒有在巴黎街頭遊逛﹐我發現自己實在很掛念花都。心裡算算日子﹐上次已經是去年四月的事情了。

喜歡巴黎﹐因為實在有許多喜歡的餐廳﹑食店。

RUE MONTORGUEIL當然要重臨。這是一條買吃的店。(其實﹐也有其他的﹐像DVD影碟 - 我發現﹐許多楚原導演的武俠片。也有高達的。)去年﹐因為只小住一個夜晚﹐我們便在一間蔬菜店買了幾束新鮮白露荀回倫敦和都柏林。這一次﹐因為會住上兩個夜晚﹐似乎不便買一些新鮮的蔬菜。海鮮和肉類﹐當然也沒有可能。我們重臨這一條教人很興奮的街道﹐其實是為了嘗試另外幾間食店。

一時記不起原來倫敦窩打老那兒也有他們的分店﹐我竟然跑了進LE PAN QUOTIDIEN去。都怪他們的顧客的笑容﹐教店裡老是洋溢著愉快的氣氛﹐叫人很希望坐下嚐嚐他們的麵包。可能是心理作用罷﹐我以為巴黎的店的水準比倫敦的好。當然﹐那跟我特別鐘愛小小的店有關。巴黎這間店比倫敦的COSY得多了。印象中﹐窩打老那間面積蠻大的﹐總是教人有一個大餐廳的感覺﹐不及花都這樣的來得輕鬆自然。

來到巴黎﹐當然要不斷吃麵包。和芝士。更要帶點回家。

我們跑到了TIMEOUT推介的那間芝士超級市場去。叫FROMAGERIE QUATREHOMME。店裡充滿了芝士的香氣﹐教人實在不得不大破儉囊。從前﹐在香港的時候﹐我不大喜歡吃芝士﹔搬到歐洲後﹐我卻愛上了這一種陶傑所謂「洋人臭豆腐」。這當中的關鍵﹐就是在香港普通超級市場買到的根本不好吃﹐完全沒有芝士的味道。我喜歡的﹐是那種濃濃刺鼻的感覺。正如臭豆腐般﹐芝士越臭越好味啊﹗

星期天﹐我們也跑到了BOULEVARD RASPAIL上面的露天食品市場。看見一檔芝士大排長龍﹐我們便又不甘後人﹐多買了一點。畢竟﹐人群智慧有其可取的地方。

當然﹐得TIMEOUT介紹﹐我們亦到過幾間出名的麵包店﹐嘗試一下他們的出品。這幾間店分別是﹕ARNAUD DELMONTEL (39 rue des Martyrs, 9th)﹑GÉRARD MULOT (76 rue de Seine, 6th) 和POILÂNE (8 rue du Cherche-Midi, 6th)。

於是﹐這次在巴黎街頭遊逛﹐我們便有著麵包和芝士作零食。

Thursday, November 05, 2009

最近﹐看過幾個朋友上載到了網上的照片後﹐我不禁再次替那些以香港為家的女人感到悲哀。

其中一輯﹐是一個朋友的婚禮。看罷起初那幾張大合照﹐我老是覺得朋友的老公有點古怪﹐不過﹐就是說不出過所以然來。總是覺得那一套他在自己一生人一次的婚禮裡穿上的所謂禮服有點古怪。可能是執起照相機拍照的那個人技術有限罷﹐那一套衫竟然跟酒樓樓面經理穿的沒有太大分別 - 當然﹐我是指那些高擋次酒家的樓面經理。那個男的本身不是沒有幾個錢。那個婚禮也花上了不少金錢罷﹖

當我看了以後幾張近照後﹐我終於知道這裡面有什麼問題。那個新郎腳上踏的﹐竟然是一對運動鞋﹗

我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心態。怎可能讓自己在自己的大日子裡當眾出醜﹖禮服配上運動鞋﹐那不是叫自己出醜眾人面前﹐是什麼﹖就算那是一雙價值過萬的運動鞋有如何﹖運動鞋畢竟是運動鞋﹐登不上大雅之門就是登不上大雅之門。始終﹐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不是單憑價錢可以來衡量。

或者﹐那是什麼最新潮的配搭。或者。畢竟﹐除了留意《泰晤士報》裡面LISA ARMSTRONG的服飾介紹外﹐我沒有追讀其他潮流服飾雜誌。對於﹐其他潮流﹐我真的一無所知。可是﹐便算這是最新潮﹑最流行的配搭﹐我也只想起去年這份英國傳統報紙那個用來評論碧咸給借用到AC米蘭的比喻。記者寫道﹕「走在街上﹐看到別人穿著一條細了一個碼的西褲﹐我不會取笑這位人兄 - 畢竟﹐他有勇氣追隨那種創新潮流﹔我只會讚嘆向這位人兄推銷得了這套褲子的售貨員的推銷技巧。」

話得說回頭﹐這不是我首次看到香港的新郎腳踏運動鞋參加自己的婚禮。至少﹐這一位新郎哥沒有讓自己裝扮成自己婚禮裡面的唯一一個小丑。那一套禮服上﹐沒有用金線繡上龍鳳圖案﹐沒有什麼古靈精怪的裝束。

香港男生這樣看待自己的婚禮﹐不是教人替香港那些女人感到悲哀﹖只是﹐他們已經成為別人的丈夫﹐那最多是別人的悲哀。是個別的﹐不是大眾的。

教大眾香港女人悲哀的﹐是那些還未成為別人丈夫的香港男生﹐他們的衣著品味也叫人驚訝。

另外一輯照片﹐是朋友跟她幾個剛成為博士的朋友的合照。

看著那幾個新博士的裝束﹐我跟自己說﹐假如要養成這樣的品味方能成為一個博士﹐我真的慶幸沒有強求自己成為一個博士。

在那一套博士袍底下﹐那幾位新博士穿上的竟然是圓領汗衣﹑藍色牛仔褲﹐腳踏運動鞋。我以為﹐要尊重自己的學術成就﹐要陪襯得起那套博士袍﹐身上穿的該是一套西裝。一套衣櫃裡剪裁最好的西裝罷。

看罷這兩輯照片﹐我以為﹐香港教育要教懂孩子通識之前﹐應該教一教他們穿衣服的禮儀。

這些本來應該是家教的一部份。可惜﹐在香港這個社會﹐家教已經成為了一個很老餅的名詞。這可能是更悲哀的事情。

Wednesday, November 04, 2009

早幾個月前﹐《經濟學人》已經推介這一部電影。他們說﹐這是兩部這個秋季要留意的電影其中一部。看著登在雜誌上面的那張電影劇照﹐看著那個漂亮的女主角﹐我叫自己要留意電影上畫的日期。

當電影正式上畫﹐《泰晤士報》立即給了一個滿分。當然﹐我明白其中那是因為這是一部英國電影。要知道﹐這份英國傳統報紙是如何愛國﹐凡是來自英國的﹐都是出類拔萃的。不過﹐讀著那篇影評﹐我想﹐我是真的不能錯過這一部影畫戲。

影評人是這樣寫的﹕「有時候﹐當影評人的確是一件教人心碎的事情。尤其你很喜歡電影。週來週去﹐要看過的那許多電影裡面﹐實在有太多都是不堪入目的。然後﹐突然遇上像《AN EDUCATION》這樣的電影﹐你對電影的信心才會回復過來。...這是一部應該毫無疑問贏得所有能夠贏得的獎項的電影。我不會說這是今年度最佳的一部英國電影。始終﹐還只是十月的時候。不過﹐我將會很詫異﹐假如往後日子裡有一部更好的上畫。」(Being a film critic can be a dispiriting job sometimes, particularly if you love movies. So many of the ones you have to sit through each week are so terrible. Then a film such as An Education comes along and restores your faith. This is a picture that deserves all the prizes it will undoubtedly win. I can't tell it the best British film of the year because it's still only October. But I'd be surprised if a better one comes along.)

(一如以往﹐我胡亂的翻譯﹐當然還要大家指點。)

於是﹐打算在萬聖節後的清早跑到電影院去﹐看一場早場。自搬到歐洲生活後﹐假如要獨自欣賞電影﹐我會選擇十二點前的場次。因為比正價便宜四塊。雖然沒有半價這麼多﹐不過也近六折啊。我不是一個喜歡跟錢銀作對的人。

可惜﹐從床上爬起身﹐望出窗外﹐只見那場下了整個晚上的雨依然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如果沒有越來越凶之勢。

想起昨天給滂沱大雨淋過全身濕透的狼狽情形﹐輕輕觸碰一下掛在窗邊的那條牛仔褲﹐原來仍然未吹乾。我想還是留待下一個星期罷。畢竟﹐這樣的一部好戲﹐應該不會如此輕易落畫。它會等候我的。

望著外邊一線線從天而降的雨水﹐我唯有跑上網﹐找來《AN EDUCATION》的TRAILER來解一解星期天的沉悶。



也找到了女主角CAREY MILLIGAN早前到紐約宣傳﹐出席DAVID LETTERMAN那個節目的片段。

Tuesday, November 03, 2009

早陣子﹐在雅虎香港的網頁裡面看到一宗新聞。是一個補習天王車禍身亡的新聞。

我讀了《星島日報》的一篇報導。裡面有這樣的一句﹕「黎以風趣幽默教學見稱,深受敬重。」

原來﹐在香港這一座回歸了中國大陸的城市﹐一個老師(姑且算一個補習教師也是老師罷﹗)若要得到學生敬重﹐其中一個條件是﹐要教學風趣幽默。

讀了那一句話﹐我不得不搖頭苦笑。

這又是另一個香港是一個反智社會的證據。

我不明白什麼叫做「風趣幽默教學」。一個老師的職責不是賣笑﹐也不是為學生帶來即時的快樂﹔一個老師的職責是傳授知識﹐教好學生﹐幫助他找到尋求快樂的方法。

從來﹐教導與學習都不能夠在嘻嘻笑笑裡發生。因為學習永遠是苦悶的。那是一個刻苦﹐也刻板的過程。要認識一點事情﹐要學懂一點道理﹐我們都要多讀﹐多看﹐多聞﹐多問﹐多想。試問這當中又怎可能有樂趣可言﹖沒有下過這些苦功﹐不可能學懂一點知識﹐不可能增長一點智慧。快樂﹐是在學懂了之後才自然獲得的﹐並不是在學習過程裡面感受得到。假如學習過程裡經常快樂自在﹐那不是因為你是一個天才﹐那是因為你讀得不夠多﹐看得不夠多﹐聞得不夠多﹐問得不夠多﹐想得不夠多。天才之所以是天才﹐只不過是能夠縮短那個苦悶的學習過程而已﹐並不是因為他能夠笑著學習。

沒有人能夠笑著學習。笑著學習得來的知識﹐並不能牢牢長久地留在自己的腦袋裡面﹐因為那其實根本就不是學懂了的知識﹐那只是在讀﹑看﹑聞﹑問﹑想後﹐遺留在我們的短暫記憶裡的片段而已﹐沒有在腦袋裡面生下了根。大水一來﹐便會給沖走掉。唯有在多讀﹐多看﹐多聞﹐多問﹐多想後﹐那些知識與道理方能從我們的短暫記憶滲入到腦袋中央﹐然後落地生根﹐固有地留在我們的身體裡面。

所以﹐我不相信有一種東西叫做「風趣幽默教學」。因學習沒有一點樂趣可言﹐教學也就不可能帶來一點樂趣。

發了一大論牢騷﹐我想﹐也許﹐我實在不該算補習教師做一個老師。畢竟﹐補習教師這一種人﹐不靠一點奇技淫巧﹐招徠不了現在那些少男少女的生意。要知道﹐現在那些少男少女的父母﹐其實就是我這一代給香港教育教壞了的垃圾。有著我們做父母﹐他們又怎懂得什麼叫做學習﹖

Monday, November 02, 2009

早陣子一個週末﹐無聊下走到街上閒逛﹐偶然聽到路旁傳來陣陣歌聲。是一個中年人抱著吉他﹐一邊彈奏﹐一邊高唱著《倫敦街頭》。老實說﹐他的確唱得不俗﹐所以﹐也吸引到了一大群人圍觀欣賞。

我也很自然地停了下來。因為《倫敦街頭》從來都是一首我喜歡的歌曲。當然﹐也不其然地隨著歌者的歌聲﹐輕輕地哼起那一段段寫得有點感人的歌詞:

Have you seen the old man
In the closed-down market
Kicking up the paper,
with his worn out shoes?
In his eyes you see no pride
And held loosely at his side
Yesterday's paper telling yesterday's news

So how can you tell me you're lonely,
And say for you that the sun don't shine?
Let me take you by the hand and lead you through the streets of London
I'll show you something to make you change your mind

Have you seen the old girl
Who walks the streets of London
Dirt in her hair and her clothes in rags?
She's no time for talking,
She just keeps right on walking
Carrying her home in two carrier bags.

In the all night cafe
At a quarter past eleven,
Same old man is sitting there on his own
Looking at the world
Over the rim of his tea-cup,
Each tea last an hour
Then he wanders home alone

And have you seen the old man
Outside the seaman's mission
Memory fading with
The medal ribbons that he wears.
In our winter city,
The rain cries a little pity
For one more forgotten hero
And a world that doesn't care

當然﹐這一位街頭賣藝的人是比不上RALPH MCTELL。畢竟﹐所有人高唱這一首歌的時候﹐都會自自然然地學著RALPH MCTELL的表演。



話得說回頭﹐看過幾次別人現場翻唱這一首名曲﹐最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還是那次在倫敦高雲花園。可能因為那的確是倫敦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