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這些天生不是讀書材料的人來說﹐經常面對的問題總是﹕時間太少﹐要讀的書太多﹐實在應接不暇。
無論是荃灣的舊居﹐還是灣仔那BACHELOR FLAT,書架上的書﹐便是休假一年﹐同時又不逛書店﹐我想都未能每本完完整整地讀過一遍。近來﹐我發現﹐這個難題﹐似乎亦終於跑到來愛爾蘭這邊去了。
早陣子﹐見住所裡滿地都是未讀完的書﹐便到ARGOS買來一個書架﹐好好安置這些寶貝。不過﹐或許﹐是買得太小了﹐竟然未能夠把所有書都放上去。有些剛讀畢的﹐就只好繼續放在床頭那邊。看看幾時﹐我又忍不住﹐再搬一個新的書架回來。
在意大利讀完《珠光寶氣》後﹐我便開始GEORGE SMILEY的特務旅程。那是JOHN LE CARRÉ筆下的一個角色。我在讀的﹐是這個只比占士邦差了點名氣的英國特務的出場小說CALL FOR THE DEAD。(勒卡雷的成名作是THE SPY WHO CAME IN FROM THE COLD。係寫在CALL FOR THE DEAD之前。主角並不是史米利。)
八月的銀行假期﹐這部緊張懸疑的小說﹐當然有隨我同行到倫敦去。
回來都柏林那天﹐《倫敦時報》剛巧有篇文章﹐談及英國超級聯賽球會給外國投資者收購的事。裡面提到了一本早就很想讀的一本書。叫MONEYBALL。作者是MICHAEL LEWIS。成名作是LIAR'S POKER,講的是上市公司如何掠奪投資散戶的錢。另外一本THE NEW NEW THING則在科網股爆破前﹐討論科網股的危機。我知道兩本都是好書。只不過﹐跟我的其他寶貝一樣﹕才給我翻了幾頁﹐因為又有新歡到來﹐只好放下不顧。
我是太花心了罷。畢竟﹐沒有能力﹐就不應同時多愛一個女人。只是﹐知易行難。
MONEYBALL的副題是﹕THE ART OF WINNING AN UNFAIR GAME。講的是一間資金短促的棒球球會(OAKLAND ATHLETICS)如何創造奇跡﹐在聯賽裡面﹐比那些億萬球隊贏得更多更多的比賽。
讀著《倫敦時報》的那篇文章﹐我當然想起了我的至愛﹕愛華頓。於是﹐在上機前﹐便在書店買下了MONEYBALL。我想看看﹐OAKLAND ATHLETICS的領隊BILLY BEANE是否跟DAVID MOYES都是同一樣的人。因為飛機誤點﹐回到都柏林的住所前﹐我已經讀了新歡的一半。
只是﹐我依然未能平伏﹐看罷《悲慘世界》音樂劇後﹐身體裡面沸騰的熱血。我不能擱置完成那部歷史長篇的計劃。於是﹐同一時間裡﹐我就週旋在三個愛人手裡。
週末﹐在CHAPTERS的舊書部﹐看到了一本八九年的《外交事務》特刊。才不過兩塊。想著那一年發生的所有事情﹐我便很想研究一下,東歐共產國際何解會突然瓦解分裂﹖為何冷戰會忽然結束﹖畢竟﹐一九八九年﹐是近代人類歷史裡﹐最重要的一年。
望著床頭櫃﹐我實在不知道怎樣才能夠輕鬆自如地﹐遊走在四個寶貝之間。
或者﹐我真的不應該如此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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