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22, 2006

THE TIMES,英國一份歷史悠久的報紙。林行止認為﹐這份報紙的中文譯名應該是《倫敦時報》。不過﹐很多香港人﹐包括陶傑在內﹐都喜歡叫它做《泰晤士報》。那是音譯與義譯的分別。只是﹐由於「泰晤士」三個字早做了那條貫穿倫敦的河流的中文名字﹐為免混淆THAMES和TIMES﹐我以為﹐林行止先生的說法比較可取。

一份報紙成功與否﹐最重要的還要看它有什麼讀者。也許﹐你會以為那是雞與雞蛋的問題。但我始終認為﹐有什麼樣的讀者﹐方有什麼樣的報紙。因為為了迎合市場﹐報紙裡面的文筆﹐都會跟著讀者走。

要知道一份報紙的讀者是什麼人﹐當然要翻閱讀者來函。《倫敦時報》的LETTERS TO THE EDITOR出名高水準。都是簡短而雋永。每年年終﹐最好的數百篇都會給輯錄成書。以前﹐還在香港的時候﹐也買過兩本。的確是學寫「啖啖肉」英文的最佳讀物。

早前﹐有一篇講溫室效應。讀者寫道﹕

Sir, We must take global warming seriously. It is December 9 and I have just been bitten by a mosquito. It was not alone.

寥寥二十字﹐便把一切說得很明白。陶傑說﹐寫文章要多一個字嫌太多﹐少一個字則嫌太少。不能有多餘的脂肪﹐要「啖啖肉」。

看見MOSQUITO這個字﹐想起了個多星期前﹐跟老朋友通過的一趟電話。那天﹐我們談到THE MOSQUITOES - 我們的樂隊。

實在不記得是誰起的名字。當然﹐也記不起名字的來由。或者﹐是從THE BEATLES來的靈感罷﹖始終﹐我們是一隊以甲蟲樂隊為藍本的組合。我們臺上的表演﹐都是以披頭四的作品為主。

亦想不起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只記得﹐一切都從那年的SINGING CONTEST開始。我們選了WHEN I'M SIXTY-FOUR參賽。

跟很多出色樂隊一樣﹐我們的起頭也很不順利。除了一眾友好支持外﹐並沒有得到其他人的賞識。每年的音樂比賽﹐就只能入到複賽﹐都跟決賽無緣。直到中學的第七年。

那一年﹐我們如常揀了披頭四的歌。是ALL MY LOVING。

我們知道﹐那是最後一年。於是﹐每當空堂的時候﹐我們都會聚在一起練習。也有錄音﹐希望找到裡面的毛病。經過多翻改善後﹐我竟然覺得我們唱得跟THE BEATLES有丁點相似。(我不敢說有太多﹐因為那是對這一個音樂傳奇太過不敬。)當然﹐也不只是我們自己覺得出色。因為我們以首名的成積打入決賽。

環顧所有對手﹐我們相信﹐只要唱回複賽時的水準﹐冠軍是十拿九穩。不過﹐既然是最後一年參加SINGING CONTEST,我們希望多享受些臺上的時間。於是﹐我們竟然選了五﹑六首我們都甚喜歡的披頭四作品﹐串了起來做一個MEDLEY。只是﹐因為時間緊迫﹐加上考試日子漸近﹐練習得實在不多﹐我們再一次使支持者失望而回。不過﹐老實說﹐我倒很享受在臺上擺動MIC-STAND。

可是﹐自預科畢業前的那次公開演出後﹐大家便各有各忙﹐再沒有走在一起夾歌的時間。有得也只是卡拉OK。更想不到的是﹐到了現在﹐竟然難上加難。因為我們都各散東西﹐各在世界不同的角落。一個在中美洲﹐一個在歐洲﹐兩個在亞洲。幾時還有再會的時間﹖

朋友﹐你們還記掛著蚊子樂隊嗎﹖

原來﹐要給蚊叮﹐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註﹕技術問題﹐TOFFEELAND將暫停刊登一天。

1 comment:

Anonymous said...

hey Des
if my memory still serve me alright (becoming a rarity these days), the Mosquitoes was named by myself.
joh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