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December 04, 2006

上星期五﹐可能因為知道以後的幾個星期將會有很多派對要參加﹐很多同事都在這個週末回家鄉去。於是﹐下班的時候﹐公司裡面實在沒有剩下太多人。

為趕上那些長途巴士﹐回家鄉的人都會提早一點離開。吃過中飯後﹐便會陸續聽見人家跟你講「有個好週末﹐我們星期一再見」之類的說話。公司對此﹐也很了解﹐不會有什麼投訴。因為大家都很明白我們是為了家庭生活才工作﹐都同意家庭生活方是生活最重要的部份﹐工作不過次要。所以﹐我們實在要主次分明﹐不能因為工作而忘記家庭﹐不能只為了腦海裡的將來而忽略了眼前的現在。

五點半離開公司的﹐便只有我跟ADRIAN、SUNDAR三個異鄉人。印度藉的SUNDAR也不能算做一個。因為他的妻子和孩子都已搬來了這個國家。下班後﹐他都要趕回家﹐享受一下天倫樂。要到外面找節目的﹐其實只得我和ADRIAN兩個。

我提議吃愛爾蘭的傳統菜。

在都柏林﹐打正旗號供應愛爾蘭傳統食物的餐廳﹐我知道兩間。都在TEMPLE BAR。

GALLAGHER我是到過很多次了。那是一間專售BOXTY的餐廳。假如你讀過'TIS三部曲﹐對於BOXTY也不會陌生。那是用薯仔做的PANCAKE,再佩上一些肉來做餡料。故事說﹐以前愛爾蘭人生活很苦﹐都很窮﹐買不起雞蛋﹐可是卻又很想吃PANCAKE,於是便心生一計﹐用滿地都是的土豆﹐來代替雞蛋。那就是BOXTY的由來。經過百多年來的鑽研﹐GALLAGHER的BOXTY的確很美味。很多時候﹐店外都會有一條長龍在等候座位。

我想試新。於是﹐我們到了GALLAGHER斜對面的OLIVER ST JOHN GOGARTY。那是一間酒館餐廳。整年都有現場音樂表演。是其中一間經常都擠滿了人的店。從外面看﹐裡面永遠水泄不通。望著那人山人海﹐我們想﹐這不會是一間很爛的店。始終﹐群眾的選擇較少出錯。

店的樓下兩層﹐都是酒館。餐廳則在三樓。跟酒館比較﹐餐廳的確少很多人。至少﹐還有沒有坐人的座位。也許﹐要特別安排﹐我們在等了良久﹐侍應方領我們就座。的確是特別安排的座位﹐桌面很細﹐才僅過半米乘半米的大小。餐牌只得一面A4紙﹐油印了大大的字體﹐原來已經是所有STARTER、SOUP和MIANCOURSE。跟GALLAGHER更不同的﹐竟然沒有是日精選。餐牌底下﹐還印有一排字﹐寫道﹕每人最低消費十九塊半。

從來﹐我對設最低消費的餐廳﹐都很反感。我以為﹐你總不可能限制著顧客的選擇。為什麼我不能堂堂正正地只點一個沙拉和一杯清水﹖為什麼硬要我多點一樣菜﹖要不﹐就多要我五塊錢。幸好﹐這兒的定價也算「合理」。一個MAINCOURSE,最便宜的也要算你十九塊九毫半。不用為那最低消費操心和勞氣。

我們都點了一個CASSAROLE。ADRIAN要的是雞﹐我要的是浸過GUINNESS的牛肉。還有兩杯清水。

餐廳很有效率。才點了菜﹐轉個頭兩個CASSAROLE便已送到面前﹐可那兩杯清水還未來到。望著那兩個菜﹐我實在分不到什麼是IRISH STEW、什麼是CASSAROLE、什麼是湯。我膚淺地以為它們都是一樣的東西。ADRIAN笑著道﹐顏色有點不同﹐CASSAROLE的顏色比較深。我咬著那尚有微溫的牛肉﹐唯有苦笑點頭稱是。

當我們拒絕要甜點的時候﹐賬單便神速地來到桌上。餐廳的效率﹐又可再見一斑。剛好每人二十塊。我們都沒有給小賬。到快餐店吃預製好的食物﹐是不用給小賬的罷﹖

在TEMPLE BAR的鵝卵石上走著﹐望見了GALLAGHER店外的人龍。我們發現﹐到OLIVER ST JOHN GOGARTY的人﹐不過都是到樓下的酒館飲酒聽音樂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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