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13, 2006

今天﹐FINANCIAL TIMES刊登了彭定康的專訪。

他經已六十有一﹐卻依然IN GREAT DEMAND﹐身兼數十職。他說﹐退卻別人實在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那是PROFESSIONAL DEFORMATION。他以為﹐得到別人信任總比較好。於是﹐任牛津大學跟紐卡素大學的校長以外﹐彭定康還是INTERNATIONAL CRSIS GROUP主席﹑CADBURRY SCHWEPPES董事局成員和BRIDGEPOINT的委員。剛為NOT QUITE THE DIPLOMAT做完全球宣傳﹐他又準備開始新書COUSINS AND STRANGERS的宣傳工作。此外﹐他亦正籌備寫一本書討論世界運作方法。他也打算在大學開課講飛行工具。

牛津畢業以後﹐他曾經是戴卓爾夫人內閣成員﹐做過保守黨主席。九二年﹐一時大意﹐丟了國議議席﹐便接受JOHN MAJOR的邀請﹐去管治英國最後一個殖民地。離開香港後﹐也曾代表英國出使歐盟。在三十多年的工作中﹐想不到他竟然以為THE LAST GOVERNOR是他最享受的一份工作。他說﹐在傳統政治裡面﹐很少時候可以把心中想法﹐完完全全地變成現實。不過﹐他在香港做到了。他以為﹐因為享有很大的權力﹐又有優秀的公務員和龐大的財力支持﹐香港實在是政治家和管治者的樂園。

現在回想起那五年的生活﹐LORD PATTERN OF BARNES依然感到非常滿足。

彭定康說﹐才剛上任﹐便要搞清楚自己的職責。他要英國有體面地離開這一塊殖民地﹐他要肯定香港在九七年七月一日前得到好好管治。他也要讓香港市民知道﹐彭定康不站在倫敦那一邊﹐也不站在北京那一邊﹐彭定康乃站在香港人這一邊。

讀到這裡﹐我又想起了黃文放的一句話。一國兩制裡面﹐特首最大的職責乃是在兩制起衝突時﹐他會站在香港人那一邊。以前商人董建華﹐面對著龐大的中國市場﹐認不到這個道理實屬平常。YAHOO﹗跟GOOGLE都甘願做中國政府的奴隸啦﹗ 可是﹐曾經做過彭定康左右手的SIR DONALD卻不知道這個大道理﹐實在太過份﹗ 難道他以為現在來個忍辱負重﹐便可以在零七年以後的五年搞它一個翻雨覆雲﹖當一個人為了滿足一己的權力慾望﹐把手腳都都自行廢掉﹐那不是忍辱負重﹐那是自取其辱﹗

既然“最後一任港督” 是THE MOST ENJOYABLE JOB HE HAS HAD﹐LORD PATTERN免不了多談。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在兩位得力助手間﹐他只選擇了談談ANSON CHAN﹐完全未有提及現任特首曾蔭權。其實﹐整篇專訪裡面﹐彭定康只講過兩個非英美人士。一個是陳方安生﹐另一個是統一德國的前總理HELMUT KOHL。

他以為﹐陳太WAS SO OBVIOUSLY PREPARED TO TAKE TOUGH DECISIONS, TO ROLL HER SLEEVES UP, TO GET INVOLVED WITH THINGS THAT WERE MESSY AS WELL AS THINGS THAT WERE MORE STRAIGHT FORWARD。 “THERE WAS NO BULLSHIT ABOUT HER. SHE HAD A VERY CLEAR MIND AND SHE WAS VERY EASY TO DELEGATE TO.” REMARKED LORD PATTERN.

似乎要全世界知道香港是ASIA’S WORLD CITY﹐陳太乃唯一一個ICON。未知道曾特首是否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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