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ly 07, 2009

連續讀畢兩本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的作品後﹐我重返了JEFFREY ARCHER的懷抱。

那不是因為那位前英國保守黨副主席還是我最愛的一個作家﹐更加不是因為我發現原來自己不是這麼喜歡那位日裔英國人 - 我依然很有衝動在今年讀過他所有我還未完成的作品一遍﹕《A PALE VIEW OF HILLS》﹑《AN ARTIST OF THE FLOATING WORLD》﹑《THE REMAINS OF THE DAY》﹑《THE UNCONSOLED》和《WHEN WE WERE ORPHANS》。零九年還有五個月﹐一個月完成一本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況且﹐石黑一雄的作品本來就是PAGE TURNER。開始了﹐就不能停止。

我重返了JEFFREY ARCHER的懷抱﹐不過因為我希望讀一點緊張刺激的東西罷了。畢竟﹐縱然給《紐約時報》評為近代的原創天才(AN ORIGINAL AND REMARKABLE GENIUS)﹐情節始終不是石黑一雄的強項。至少﹐跟那些暢銷作家﹐像JEFFREY ARCHER﹑JOHN GRISHAM﹐比較而言。石黑樣吸引人的地方﹐是他文字裡面輕易流露出來的那種簡潔動人的情感。我是如此以為。

我終於開始讀《THE FOURTH ESTATE》。陶傑把這個書名翻譯作《第四權》。當年﹐EDMUND BURKE在英國國會裡按著路易十六在1789年五月在凡爾塞宮的頒佈﹐對著那些記者說﹐你們就是第四權(THE FOURTH ESTATE)﹐比任何一個都重要。

於是﹐顧名思義﹐這是一本講述報紙的故事。是兩個報業大亨的鬥爭故事。

幾年前已經希望讀這一個故事。只是﹐也不記得是什麼原因﹐老是不能夠開始。二月返香港﹐從封塵的書櫃裡帶到都柏林後﹐依然未能有機會開始。直到那天﹐跟林大小姐談到讀書後﹐我決定儘快讀畢這一本小說﹐好能夠轉贈給她。我當然希望她也喜歡我喜歡的作家。

在那部暢銷小說裡面﹐那位前英國保守黨副主席借用了故事裡那個仿照梅鐸為藍本的角色的口﹐講出了自己對授勛的意見。他寫道﹕

「Honours are almost always given to the undeserving. This offensive display of self-aggrandisement is just another example of the last remnants of a colonial empire, and ought to be done away with at the first possible opportunity. We should consign this antiquated system to the dustbin of history.」

讀到這一段文字的時候﹐碰巧是七月一日。是香港回歸紀念日。也是那個前英國殖民地頒授什麼大紫荊勛章﹑什麼什麼勛章的日子。

「ANOTHER EXAMPLE OF THE LAST REMNANTS OF A COLONIAL EMPIRE」。在回歸紀念日﹐頒授那個自己創立的大紫荊勛章﹐實在很諷刺。

我重複讀著JEFFREY ARCHER那段文字﹐不得不替香港人﹑中國人感到陣陣悲哀。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