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還是決定不到酒館去。始終﹐我是一個很迷信的人。
上週末﹐是今個球季的第二次默西塞打比。今回是愛華頓作客。去年九月﹐我們在GOODISON PARK擊敗了利物浦3-0。所以﹐只要能在ANFIELD保持不敗﹐我們便能贏得今季的BATTLE OF MERSEYSIDE。當然知道那不會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利物浦的狀態的確出奇地好。幾個星期前﹐他們便在自己的地頭﹐以兩個入球﹐挫敗車路士。況且﹐他們今個球季﹐在ANFIELD還未逢過敵手。星期六前﹐十二場比賽﹐只丟了四分﹐失掉三球。能夠幸運地在聯賽榜排名高過愛華頓﹐便是靠著這個主場成勣。
這一場默西塞打比﹐當然是我和ADRIAN整個星期的話題。雖然在我們身邊﹐更多人談論的﹐是今年的六國賽(SIX NATIONS)。他是利物浦的擁躉﹐我則屬於愛華頓。去年﹐八月的時候﹐我們曾經打算過海到利物浦﹐觀看這一場比賽。只是﹐因為我將會在兩個星期後﹐到倫敦渡農曆新年﹐所以我決定私自取消這個計劃。他見我未有提及﹐竟然也沒有講起這個「歷史」。老實說﹐要看默西塞打比﹐當然要到GOODISON PARK。雖然能夠在史丹利公園的另一端﹐見證愛華頓的勝利﹐會更加甜蜜。只是﹐我還是喜歡在家的感覺。
你還是到酒館去﹐看看這一場比賽罷。你也希望看到車路士頭兩名不入啊﹖當知道今年我沒有在酒館﹐看過一場愛華頓的勝仗後﹐ADRIAN這樣笑著求我。
無可置疑﹐我是希望車路士頭兩名不入。不過﹐假如因此會使利物浦成為亞軍﹐甚至冠軍﹐我寧願不打破「金錢萬能」這個講法。我記得﹐我是這樣回答。
在英國超級聯賽﹐我討厭車路士﹐因為我討厭用金錢買回來的冠軍。(所以﹐我很不喜歡那兩支紐約的棒球隊。THE YANKEES和THE METS。)只是﹐我更討厭的﹐是利物浦和曼聯。
我討厭利物浦。因為它是我們同市的宿敵。也是它那些不X知所謂的球迷﹐破壞了我們稱霸歐洲的美夢。一九八六年﹐歐洲冠軍杯決賽﹐利物浦對祖雲達斯。紅軍的球迷竟然在希素球場打架暴動。有見利物浦球迷的粗野﹐歐洲足協便禁止所有英國球會參加歐洲比賽。於是﹐便是獲得了當年英國聯賽冠軍(也是歐洲杯賽冠軍杯[CUP WINNERS'SCUP]的冠軍)﹐愛華頓依然不能跟其他歐洲列強比拼﹐ 一較高下。也未能獲得歐洲冠軍杯電視轉播的一分一毫。沒有了那個金礦﹐我們不得不出售陣中的當打球星。例如﹐連尼加便因此轉投巴塞羅那。
我討厭曼聯。因為它收留了那個愛華頓的叛徒。那個曾經揚言「ONCE A BLUE,ALWAYS A BLUE」的前愛華頓擁躉兼球員。那個只認得錢﹐不懂分老幼的肥胖低能兒。為何韋西迪的噩運還未跟得上他﹖我很想他永遠不能再踢球。
沒有到酒館去﹐我便留在家。我扭開了收音機﹐收聽電臺的直播。
正如我跟ADRIAN說﹐今個球季﹐我寧願輸掉戰爭(WAR)﹐也不希望失掉這場戰役(BATTLE)。[I WOULD RATHER LOSE THE WAR. I VERY MUCH LIKE TO WIN THIS BATTLE.]當然﹐我講的WAR﹐是那個跟利物浦在排名榜上的戰爭。
比賽完結後﹐我發了一個TEXT MESSAGE給ADRIAN。我寫道﹐3-0 AGG.。
今年﹐利物浦是藍色的。也從今年開始﹐我們將WIN THE WAR AND WIN THE BATT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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