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04, 2006

我相信﹐對於未能在主場擊敗愛華頓﹐阿仙奴的球迷一定很失望。有人開始向THIERRY HENRY柴台﹐他們以為這位阿仙奴隊長應該多點起腳射門。一個星期前﹐他們作客READING,談笑用兵下﹐輕取那隊升班馬四球。他們以為﹐球員在這樣好的狀態下﹐一定可以漂亮地在新球場多添一場勝仗。

假如他們真的這樣想﹐天註定事與願違。要知道﹐實在沒有一隊英國球隊面對EVERTON,可以輕易言勝。

況且﹐我們有一個智多星領隊。

利物浦的領隊喜歡星期美點﹐每一場比賽都會派遣不同球員上陣﹐除了陣式外﹐沒有一樣東西是CONSTANT;DAVID MOYES則剛好相反﹐愛華頓的陣容早已有一條主幹﹐只是面對不同對手﹐有不同陣式。能夠成功運用﹐因為我們的球員都很全面。每一個球員都可以踢不同位置。例如﹐ARTETA便既可做中場指揮﹐也可以擔當右翼。跟LFC完全是兩樣。有評論以為﹐利物浦今屆表現走樣﹐多少是領隊老是要中路大將GERRARD串演右中場有關。

有些事情不是可以隨便學曉。總要一點點本領。

也許﹐上星期六﹐妹妹的那兩個同事還以為阿仙奴未能贏得比賽﹐主要是愛華頓屯重兵在後防﹐完全密不透風﹐使他們的星級前鋒未能突圍。不過﹐只要看看星期三那場歐聯比賽﹐他們應該知道自己的弱點在那裡。便是面對空門﹐他們也未能把球送進球門裡面。不只一次﹐竟然是駭人地兩次。倫敦時報說﹐只有到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takoU8zUoHM)看看那些MISSES OF THE CENTURY,阿仙奴球員方能找到些少安慰。

始終﹐事實勝於雄辯。我實在不用太費唇舌跟他們﹐以至ARSÈNE WEGNER辯論。BBC以至THE TIMES也不用為愛華頓辯護。便讓HENRY繼續自我陶醉地發表他的謬論﹕假如只為聯賽分數踢球﹐我毋寧死(I WOULD RATHER DIE THAN PLAY THAT TYPE OF FOOTBALL)。

聽了這句話後﹐我不知道NICK HORNBY有什麼想法。NICK HORNBY是一個英國作家。他是一個超級阿仙奴擁躉。他寫了一本書﹐叫FEVER PITCH,講的是他做GUNNER的喜怒哀樂。有朋友一邊讀那本書﹐一邊想起了我。她說﹐你跟小說裡的主角﹐竟然是多麼的相似﹗完全是你的倒影。

我沒有讀過那本書﹐只看過改編那部小說的電影。我不能不同意那位朋友的話。跟NICK HORNBY一樣﹐我也把擁護的球會看做自己的生命。

電影終結﹐是阿仙奴如何在球季的最後一秒多入一球﹐使他們以較佳的得失球﹐壓倒LFC捧走聯賽冠軍。那一年﹐的確是英國聯賽最戲劇化的一年。假如當年阿仙奴只踢漂亮足球﹐他們能否反壓利物浦﹐實在是一個疑問。還記得﹐那時候﹐兵工廠另有一個花名﹐叫BORING ARSENAL。
離開球場﹐我們走到了較遠的FINSBURY PARK STATION乘地鐵到LEICESTER SQUARE。因為HOLLOWAY STATION和ARSENAL STATION都擠滿了人。我想起了有一次看完南華的比賽後﹐便由大球場走到灣仔地鐵站。因為銅鑼灣站早已擠得水泄不通。那時候﹐香港聯賽還有兩萬多人入場觀看。

地鐵裡﹐妹妹說﹐現場看球賽果然與別不同﹐很令人難忘。尤其那些阿仙奴球迷﹐他們的確很投入地擁護自己的球隊。坐在我們前面的那個男人﹐便喊到臉紅耳赤﹐聲音也快要失掉。

我沒有說話﹐只是微笑。似乎她已很久未有跟我一起看過球賽了。知道嗎﹖整個下午﹐我都很想跳入那群藍色的人海裡面﹐跟他們一起唱歌跳舞。我也可以為我支持的球隊﹐喊得失掉聲音。

假若要我再次跟敵對球迷一起看球賽﹐我毋寧死(I WOULD RATHER DIE THAN WATCH A FOOTBALL MATCH WITH OPPOSITION FANS)。因為我失去了看球賽最重要的部份。如同失去了自由一樣。

(EMIRATES STADIUM二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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