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September 28, 2009

我喜歡買書。甚至到了有點病態的地步。

每次到書店逛﹐無論是專程去找一本書﹐還是只不過找個地方等候別人而已﹐離開的時候﹐我都要有點收穫方能感到滿意。或者﹐是滿足。

我是幾乎要每天都要逛一趟書店 - 我經常以為﹐那是因為我暗地裡以丘世文為目標。雖然﹐我知道自己的能力跟這位香港大學的師兄相差很遠。畢竟﹐我是回歸後方畢業的那一代大學生。那是垃圾的代名詞。

我不是說我不喜歡讀書。年紀越大﹐越曉得自己知識不足﹐所以越喜歡讀書﹐希望能夠補追回以前年青的時候浪費掉的時間﹐認識得到早許多年前已經要學懂的事情。不過﹐縱然如此﹐我還是得承認﹐我是喜歡買書多過讀書。

I SHOP THEREFORE I AM。這是我很同意的說話。林大小姐當然很喜歡我也是這句說話的信徒。雖然我們SHOP的東西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其實又有什麼分別﹖

所以﹐月初返到香港渡假的時候﹐我又怎能不到以前經常閒逛的那些樓上書店走走﹖很久沒有留意華文書的消息。除了知道王迪詩已經出版了第二冊《蘭開夏道》。

那天﹐一個平常人也在上班的下午﹐我獨自跑到了銅鑼灣的那間樂文書店。

我發現自己竟然對那些新出版的書沒有多大興趣。那些放在當眼處的書﹐才看過書名和作者後﹐我已經沒有心思打算拿起來翻一翻。或者除了龍應臺那本講1949年的作品。

教我有興趣的﹐還是以前的作品。

離開那間書店的時候﹐我帶走的是鄭愁予的一本詩集和白先勇的《臺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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