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香港生活後,最大發現,一定是星期天的《蘋果日報》。更精確點,是星期天《蘋果日報》裏的《蘋果樹下》。
便是董橋的文章,當然已經教人從星期一翹首以待。在《蘋果樹下》,還有更多更多寫得很好的作家。或者說,還有更多我從前不知道他們的文章原來寫得那麼好的人。說人,不說作家,因為他們本來不是作家。像楊凡、像劉若英。
今天,讀了沈西城的一篇。才開始,我便知道,以前我是錯過了這位先生的小說。
這位《武俠世界》社長在《蘋果樹下》回憶李翰祥導演。他寫道:
李翰祥去世已整整十五年,看不到回歸,是他的福氣。
短短二十字,已經講出了許多許多故事。許多辛酸。許多血淚。
讀畢整篇,我方知道,原來李翰祥導演也是在1996年離世。也是十二月。導演辭世後剛好兩星期,祖父也跟著去享那一種福氣。
其實,在祖父離開那天,已經有人這樣說道:似乎九七不會是一個好年頭;要不,爺爺也不用趕著走。
那時候,大家都當是一種戲言。一種安慰。是悲哀中的一種幽默罷。
我以為我已經記不起那一句話。到今天,我又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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