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ugust 26, 2009

自《我愛碧咸》後﹐我喜歡上了KIERA KNIGHTLEY。

原因﹖當然是她的美貌。我以為﹐她是GYWNETH PALTROW後﹐最漂亮的一個女生。

最近﹐從網上知道了這位英國女演員的最新消息。其實﹐對於娛樂圈的消息﹐真的要靠互聯網。畢竟﹐《泰晤士報》是沒有娛樂版的。

原來﹐KIERA正在拍攝《NEVER LET ME GO》。明顯地﹐那是一部改編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零五年作品的電影。

那的確是一個很教人興奮的消息。我最喜歡的女演員演出我最喜歡的其中一部小說的電影。

我想﹐她是飾演KATHY罷。

在YOUTUBE找到了BBC的一段報導。電影正在英國一個叫Clevedon的小鎮拍攝。



望著週邊的環境﹐我想他們正在拍攝我以為小說裡面最浪漫的一幕。

KATHY跟TOMMY跑到NORFOLK的一間雜物店﹐去找尋遺失了的一張錄音帶。

Tuesday, August 25, 2009

早陣子寫了一點女人那101個用途後﹐我慶幸還能夠活下來。於是﹐便趁有空﹐多補充一些在《泰晤士報》裡提及過的其他女人的用途。

我的確是寫其他女人的用途。因為以下這些都是早前那篇沒有提及過的。因為那一篇我是寫那些我在林大小姐身上找得到的用途。

用途七﹕縱然你有兩隻左腳﹐跟你跳舞她還是不會覺得尷尬。

用途十四﹕告訴你如何的不浪漫﹐然後投訴你所選擇的餐廳。

用途二十二﹕在你的襯衣尋找口紅蹤跡。

用途二十六﹕詢問沒有答案的問題。

用途二十八﹕教曉格蘭特等男星不會失業。

用途三十六﹕讓地盤工人找到地方吹口哨。

用途四十六﹕跟動物﹑植物﹑嬰孩溝通。

用途五十六﹕花上許多時間打扮﹐弄得已經會遲到﹐在出門口前﹐又突然跑回房﹐再換過另外一套其實跟早前那一件很相似的衫﹐然後問你是否比較喜歡早前那一件。

用途五十八﹕餵人奶。

用途六十二﹕當你飲醉時﹐顯得比你還要尷尬。

用途七十九﹕把所有重要文件整理好﹐然後放進回收箱裡面去。

用途九十一﹕經常問「誰拉起了坐廁的座板」。

用途九十八﹕買了東西後﹐放到衣櫃背後。

Wednesday, August 19, 2009

有點慶幸。因為總算沒有給我猜中。

當然﹐那不能算是猜中。便是我猜中了那個賽果。因為我本來就猜錯了誰勝誰負。

今年暑假﹐我不斷在人前滿懷信心地說﹕「在新一屆球季首天﹐愛華頓便正式向全世界證明我們將會是新BIG FOUR的其中一隊。因為我們會重創阿仙奴6-0。」便是在那間北倫敦球會的球迷面前﹐我也是如此口不擇言。從來﹐我都是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上星期五﹐也就是球季開鑼前一天﹐《泰晤士報》有一篇很好的ARSÈNE WENGER的專訪。老實說﹐讀了那三大版的訪問後﹐我是越來越喜歡這一個法國人。尤其當他解釋了為何早知道皇家馬德里將會在夏天大灑金錢﹐也不願意執教那隊西班牙球隊。他直截了當地回答說﹕「在阿仙奴﹐我還有未完成的工作。」我想﹐那是再次把聯賽冠軍帶返北倫敦。曾幾何時﹐阿仙奴擁有英國超級聯賽裡面最長的不敗記錄。

返到公司後﹐便立即跑到《泰晤士報》的網頁找來那一篇訪問﹐然後轉寄給那幾個阿仙奴的擁躉。在電郵裡﹐我寫道﹕「希望有天當DAVID MOYES給問及為何推掉到曼聯執教﹐他也會講出同樣的說話。」最後﹐我加上了一句﹕「好好享受這個星期五。因為這個週末你們將不會太好過。」

結果﹐不好過的是我自己。

要不是沙夏在補時階段打進一球﹐我將要猜中那場比賽的賽果。只是﹐贏得比賽的那一隊不是穿藍色球衣罷了。

我想不到自己竟然有能耐看畢整場比賽。我應該會在4-0的時候離開酒館。不過﹐我竟然看畢全場。或者﹐我老是以為奇跡會在那天黃昏在葛迪臣球場發生。我真的如此以為。

這是我二十多年來首次看著自己的擁護的球隊給別人蹂躪。心裡很不是味道兒。於是﹐晚上也沒有心情吃下那頓本來很可口的意大利菜。沒有心情上網讀球賽報告。沒有心情看電視。沒有心情讀報紙。

是什麼也沒有心情。

Tuesday, August 18, 2009

許多時候﹐我都是公司裡的那個打印機維修員。

那當然不是因為那是我的專長。從來﹐我都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我經常在公司裡維修打印機﹐就只因我經常碰到其他同事一聲不響離棄那些卡了紙張的打印機。

老實說﹐在公司裡﹐那是我最討厭的事情。我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有人會完全不理會因為編印自己的文件而卡了紙張的打印機。他們其實不用多做一些什麼。他們只需要打開打印機裡所有可以打開的門﹐迅速地檢查一下打印機裡所有可以容許紙張通過的位置﹐取走那些給卡著了的紙便成。那根本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可是﹐就總是有人完全不理會﹐就讓那些卡住了紙張的繼續卡著﹐讓公司裡的打印機不能運作﹐影響了其他人的工作。

每次當我遇上那樣的情形﹐遇上我的文件不能打印出來的時候﹐我都會容忍不了﹐親自「修理」一下那些卡了紙張的打印機。

於是﹐我已經很清楚公司裡每一部打印機經常卡著紙張的位置。當一些有心維修打印機的同事面對著那部機器﹐還是摸不著頭腦的時候﹐我總是能夠輕易地指出他們還未檢查的地方。

當然﹐也有時候﹐我是未能維修得了。那麼﹐便要跑到電腦部門那個網頁﹐填下那份報告事故的問卷﹐寫下遇上的問題﹐等候電腦部門專人侍候。

那也是我另一樣討厭的事情。

有一次﹐因為文件有點趕急﹐便立即親自跑到電腦部門﹐要求他們派人搶救那一部打印機。得來的回覆乃是﹕「你應該知道規矩罷﹖到內聯網填下那份問卷﹐我們才能立即維修。」

那位電腦部同事也立即得到我的回覆﹕「你這一個調理農務蘭花系的畢業生。」

Friday, August 14, 2009

眾所週知﹐《悲慘世界》(LES MISERABLES)是我最喜歡的一套歌舞劇。裡面那首《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更是我百聽不厭的一首歌。



可是﹐近來﹐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這一首﹕



歌曲名字叫《EMPTY CHAIRS AT EMPTY TABLES》。講的是當所有朋友在革命犧牲後﹐自己孤單生存下去的心情。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教我越來越喜歡這一首其實很灰心的歌曲。我以為﹐自己還有點雄心壯志罷。三年前﹐在劇院裡欣賞這一部著名歌劇的時候﹐我是一邊聽著《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一邊激動地搖擺著雙手。

想不到三年後﹐那時候的激情竟然有點漸漸減退。

或者﹐我是真的老了。

畢竟﹐人大了﹐激情不能再如以往搬燃燒。

Tuesday, August 11, 2009

那天﹐是歐洲聯賽冠軍杯外圍賽最後一圈抽籤的日子。也就是歐洲足協聯賽抽籤的日子。我理應很關心。因為愛華頓今屆再次可以參加歐洲大陸的比賽。是連續第三年。我很希望第一時間知道他們首場比賽的對手。畢竟﹐只要能夠過得了這一關﹐我們便能夠打入分組賽階段﹐至少能夠替球會多賺一些電視轉播收費。

我是前一晚已經得悉抽籤會在十二時半舉行。我早打算到了那時候﹐便在公司的電腦打開歐洲足協的網頁﹐現場收看抽籤的情形。可惜﹐手頭上正有一些工作要忙﹐我竟然忘掉了這件重要的事情。

中飯前﹐突然收到了一位同事的電郵。原來是跟我們一班足球迷報告歐洲聯賽冠軍杯的抽籤結果。其實﹐這句句子有點不正確。因為他只不過跟我們講了一場比賽﹕阿仙奴對些路迪。是名符其實的大不烈顛大戰(BATTLE OF BRITAIN)。受到大家矚目﹐因為兩支球隊在愛爾蘭都有很多擁躉。

有阿仙奴球迷回應道﹕「我們應該能夠贏得些路迪。只是﹐真的不知道是否能夠在分組賽晉級。實在太多球員傷了。這個夏天也不能夠好好的增兵。」

我也相信這支倫敦球會能夠打入分組賽。雖然是有點難度。始終﹐很難在蘇格蘭擊敗些路迪。近年來﹐歐洲比賽裡面﹐他們只在主場輸掉了不過兩場。

所以﹐也有人回覆道﹕「想不到新一屆球季首天﹐阿仙奴便要打場硬仗。」

說這句話的是利物浦擁躉。於是﹐我決定不保持沉默。

我回答道﹕「當然。因為他們首天便要到訪葛迪臣公園。」

那位利物浦擁躉當然也不客氣。他寫道﹕「明顯地﹐那是一場容易的客場勝仗。」

讀著這樣的回覆﹐我決定嘗試學一學英國人的待人處世。我說﹕「我想﹐那是因為你不知道愛華頓的球場叫做葛迪臣公園罷﹖」

我是期望愛華頓在新球季首天便重創阿仙奴。

Monday, August 10, 2009

因為林大小姐不喜歡巴黎﹐我便決定跟另一位女生到花都渡週末去。是另外兩位。

那天﹐實在忍受不了今年沒有到過巴黎去﹐便立即撥了個電話給妹妹﹐提議今年跟她在法國首都慶祝生辰。她當然很高興。畢竟﹐所認識的女生當中﹐沒有一位不喜歡巴黎。除了林大小姐。

臨掛斷電話前﹐我問道﹕「那時候﹐母親是否已經從加拿大回到倫敦了﹖」

我聽到電話另一端答道﹕「剛巧早一天返到。」於是﹐順理成章地﹐我會跟兩位女生一起到巴黎渡一個週末。

不過﹐話得說回頭﹐我當然很希望能夠有天林大小姐會願意陪我暢遊花都。我深信﹐我一定能夠讓林大小姐對那一個大都會改觀。(其實﹐在我很煩人地游說底下﹐林大小姐已經答應下次到馬賽的時候﹐陪我北上巴黎小住兩﹑三天。或者﹐上次在倫敦幫襯過LADURÉE後﹐喜歡上了那些小餅乾﹐也希望能夠到總店親身嚐一嚐法國的下午茶罷。)

這次到巴黎去﹐有兩件事一定要做。

第一﹐希望能夠入住LE QUARTIER RÉPUBLIQUE, LE MARAIS這間BOUTIQUE HOTEL。他們說﹐那是CHIC ON THE CHEAP。不用花上大把金錢﹐便能夠在BOUTIQUE HOTEL住上兩晚﹐無論如何都很誘人罷﹖

第二﹐到L'AMI JEAN吃頓晚餐﹐嚐嚐廚師STÉPHANE JÉGO的廚藝。去年的時候﹐因為一時大意忘記訂位﹐結果只能在門外望著裡面擁擠的COSY的氣氛輕嘆。加上這間平民餐廳只在星期二至星期六營業﹐於是﹐錯過了。

啊﹗還有要到FROMAGERIE QUATREHOMME買芝士。和RUE MONTORGUEIL逛街市。

JE T'AIME, PARIS.

Wednesday, August 05, 2009

早陣子﹐在網上讀到這樣的一篇標題為《男子河邊唱歌被判罰款當唱K》的新聞稿。內容如下﹕

「兩年前在天水圍天影路河邊唱歌自娛,噪音影響附近居民一案,三男一女遭票控遊蕩罪。其中五十三歲男子在屯門法院被判罰款四百元。依靠綜緩過活被告表明接受裁決,不會上訴,罰款已即時繳交,當唱一次卡拉OK。被告強調天水圍要紓發壓力,會繼續表演,又指責現時政府提供的場地太偏僻。案中另外三名被告,部份被告稍後亦考慮認罪。」

我記得﹐那是來自《星島日報》的。所以﹐很有可能是錯誤報導。畢竟﹐那是一份在那個前英國殖民地上最垃圾的報紙。

假如﹐意外地那份比《文匯報》﹑《大公報》更加媚共的華文報紙沒有搞錯事實﹐我的確要開始擔心返回香港。

不好說我已經在愛爾蘭這個熱愛音樂的國家 - 當你在街上走﹐隨時聽到別人高歌﹐無論動聽與否﹔自己公司裡﹐大老闆經常一邊走路﹐一邊唱歌 - 居住了超過三年。從小﹐我便很喜歡唱歌。乘車﹑走路的時候﹐我都會有意無意地哼上一兩句。

當然﹐我不敢說我是在娛樂大家。畢竟﹐除了我自己外﹐我不敢肯定其他人是否也覺得聽我唱歌是一種娛樂。於是﹐我能夠肯定的﹐就是我在唱歌自娛。可是﹐根據那篇報導﹐假如有一個人受到我的歌聲影響﹐我便會隨時遭票控遊蕩罪。

香港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竟然比一個極權國家還要恐怖。說這個前英國殖民地變得越來越像一個大陸沿海城市﹐原來是錯誤的。因為她已經變得比大陸任何一個城市還要白色恐怖。

讀著那篇新聞稿﹐覺得更恐怖的﹐是那三男一女竟然認罪(是這樣罷﹖那篇新聞稿交代得很不清楚。畢竟﹐是來自《星島日報》)。他們竟然接受裁決,決定不上訴。面對著這樣既無聊也恐怖的法律﹐大家竟然當眾宣佈投降﹐完全不去抗爭一下﹐這不是更加恐怖的一件事情嗎﹖

假如我們懂得站起來反抗﹐活在白色恐怖裡面﹐其實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教人不寒而慄的﹐是活在白色恐怖裡面的人完全接受這種生活﹐完全不覺得有一點問題。